“婶子,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能出院,每天齐教授都会过来针灸的。”
苏梨肯定不会拿父亲的身体开玩笑,果断道:“不出院了。”
苏大年能有反应,确实是一个好的征兆,至于到底能不能醒,什么时候能醒还真不好说。
即便是这样,苏梨也是信心百倍,对父亲的亏欠让她更加渴望父亲能快点醒来。
一直到晚上,苏梨守在父亲床边都没有动一下,紧紧握着父亲的手,希望他能再一次给予回应。
刘桂兰看傅锦洲在门口徘徊,犹豫着要不要叫他进来。
想到人总在门口,让人看到了影响不好,最终还是开了门。
“傅医生,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交代?”
“哦,婶子,我…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叔这种情况并不是说有了轻微反应就会立马苏醒的,还有些是依旧不能醒的。”
傅锦洲说完就开始后悔,大晚上人家好不容易看到希望,自己这不是泼凉水吗?
“傅锦洲,你没事回家去,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果然,苏梨听不下去,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实话。
“我……”
他就是想跟苏梨说说话,母亲的突然造访给苏梨带来了心理压力,要不然她也不会让苏大年出院。
刘桂兰看出傅锦洲醉翁之意不在酒,端了水盆出去,“梨,我去打盆热水,等会儿给你爸擦擦脚。”
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