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樱,你是疯了吗?
乔浥尘已经一个头三个大了,他进退两难,但是还是选择了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我疯,我看你女儿才是个疯子,妄想臆想,拿刀伤人,你们也真好意思说啊。
女人扬着脖子叫嚣。
啪,啪。
你踏马的再骂人试试看,我告诉你,你去把你爸叫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谁敢动我妹试试看。
你这种贱人,狗仗人势,缺乏教养,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不要太狂。
苏暮寒两个巴掌下去,女人的脸都被打红了。
行了,都不要吵了,再吵就把你们全部都关进去,真是反了你们了。
苏暮寒是吧,你跟我出来一趟。
外面进来一个人,他身材高大,一脸正气,面色平静的看着众人,不怒自威。
我可以出去,但是我得带着我妹妹,我怕这两个人贱人再羞辱我妹,我妹还是个儿童呢。
有我在。
乔浥尘浅浅的低声说了三个字,就赶紧又把三个字给咽了下去。
苏暮寒看了他一眼,心里摇了摇头。
行,你把小姑娘带出来吧。
他淡淡的说。
空荡的大厅里,乔梨初出去之前,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勾起嘴角,轻蔑的笑了笑。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的。
男人给了苏暮寒和乔梨初一人一瓶水。
苏暮寒给乔梨初拧开,她喝了一口说道:哥哥,我要让这两个贱人去坐牢。
一一,你放心,这事儿哥哥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苏暮寒气的脸和脖子都红透了,因为圈子关系,所以他长到这么大,愣是都没见过这么愚蠢嚣张胡搅蛮缠的货色。
喝完水后,他一边说一边又给夏思归和夏云霏分别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那几天苏华胥出门了,不在家里,所以也不能随意打电话,但是苏暮寒觉得,这个事情必须好好的处理才行。
他本来不想让自己的外公外婆知道,但是那一刻他觉得不行。
因此,他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夏思归这件事情。
夏思归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去开会,接到这个电话以后,气的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但是因为那几天他也有特别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他不能离开北城。
他有自己的小家,更有自己的大家。
但是他自有办法,他根本不可能忍着自己的亲生外孙女被人这么欺负。
他也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想错,乔浥尘就是靠不住。
几年的时光流逝,他想为了女儿和孙子们妥协的心日益增长,却终究也因为这件事情,又回归到了十几年以前的心态。
他自己没办法飞过去出面,于是他只能派了个人去。
几个人淡淡的聊完了以后,刚进到了里面的办公室里。
红衣女人的父亲就过来了。
只见来人又高又壮,穿着一身名牌运动装,他叼着一根烟,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屋里的几个人。
这个人,苏暮寒认识。
他轻蔑的笑了笑,心想,果然是个小垃圾货色,狗仗人势,居然还这么自大。
只见苏暮寒一手插兜,一手拉着乔梨初,然后坐在桌子前说:行了,这个事情就按照程序办,按法律办就行,我们没有异议。
虽然苏暮寒没有学习法律,但是因为家庭关系,所以他对于法律方面的知识可是一点儿都不少的。
女人听罢,看着他冷哼了一声。
女人的父亲也冷哼了一声:呵呵,说的可真是轻松,就算是猥亵不成,也不至于拿刀伤人,还伤到了脖子,这就是蓄意谋杀,这种孩子就应该进少管所才对。
呵呵,我告诉你王淄川,你自己几斤几两,你最好把自己掂量清楚了再说话,不要以为自己是头猪长肥了就出来到处拉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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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寒一边说,一边把桌子上的一杯水泼到了王淄川的脸上。
我草泥马。
王淄川站起来就准备打人。
苏暮寒可不是吃素的,因为他从小长在苏以霖,苏华胥,苏华鑫身边,可是练了一身的功夫的。
只见他一脚踹向王淄川的腿,王淄川一个踉跄,趴在了地上。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就任由…
他的话没说完,肚子上就又挨了一脚。
乔梨初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看着自己的父亲乔浥尘一额头的汗水,看着李飞杰,王晓樱愤恨的眼神。
混乱的声音和场面还徘徊在她的脑海,她的脑海里从来都不是一片纯白。
从这样的记忆里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一杯格外醉人的红酒。
阳光挪了挪,云层又开始炸裂。
“谢谢你,蔺阿姨。”她看着蔺忆的笑脸,仿佛在那里看见了自己被埋没的记忆。
“客气什么啊,傻丫头。”蔺忆递给她一条白色巧克力。
夏恪一吃了一口巧克力“很甜。”
“您要不,进去和我妈聊聊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夏恪一半躺在舒服的摇椅上,舒展着两条腿。
夏汀兰骑狗骑累了,回屋睡了。
夏恪一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婴儿,只觉得时光流逝于指缝,指缝里有无数的梦。
“好,有事儿你随时找我哈。”蔺忆站起身,拿着一把零食进了屋里。
洛琛熠躺在屋里的摇椅上,隔着玻璃窗看着自己心爱的姑娘。
她的头像一个桃心一样。
洛琛熠,你出来吧,我们两个聊聊。
夏恪一发出一条微信。
当洛琛熠收到这条微信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开心,第二反应是不开心。
小荷趴在夏恪一的脚边,吐着舌头装睡。
当一身白色短装的洛琛熠站在夏恪一的面前的时候,她终于抬起头看向他。
眼神里落下了被过滤的阳光,阳光也不是那么的明亮。
“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份本事,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胆量来继续追我。”
夏恪一的语气很平静,但是平静里带着些许不屑。
此话一出,洛琛熠只觉得自己的心上像中了一枪一样。
三角梅吻着阳光热烈盛放,她断了肠,心中一片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