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苏以霖和他都自有安排。
红衣女人继续当搅屎棍,装作受害者:警察同志,你看她这么嚣张这么胆大,她肯定是有精神病,她胡言乱语。
我看你他妈的脑子才有问题吧?
乔浥尘看向女人说,似乎是承担起了一个父亲的责任。
夏恪一听罢,根本就没搭理他,只是说:我要给妈妈和爷爷打电话。
那时候,因为乔清平去了北城出差搞研究,所以不在容城。
夏云霏也去了海城谈生意,她也不在。
盛雪那边也忙的不行,乔梨初的阿姨暂时休假回了老家,那几天也不在。
所以,只留下乔梨初和乔喆初姐弟,跟着自己的父亲乔浥尘,奶奶丁蘼芜。
那天放学后,本来应该由乔浥尘来接夏恪一放学的,丁蘼芜那边,则是去接乔喆初。
他们一个在钢琴班,一个在跆拳道班,不在一个地方。
可是因为乔浥尘来的比放学的时间晚了一些,所以中间发生了一些这样的事情。
虽然十二岁的孩子已经挺大的了,可是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是很淡雅的一种香水。
它的味道很淡,但是很怡然,让人全身心都觉得舒服。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墨色的夜,山庄的灯光有明亮有昏黄,有微风抚摸着万物一起沉寂怅惘。
谁的心里住着重叠的伤,又用什么说别来无恙。
一楼,挨着夏恪一的房间里,洛琛熠又冲了一个澡,随意的披着睡袍坐在床边。
他把睡袍脱了扔到地毯上,随意的躺在粉红色的床上,想起苏暮寒那会儿说的话。
当这些经年的故事从苏暮寒的嘴里流荡出来的时候,苏暮寒的眼睛亦像胭脂一样红,当然,洛琛熠也是同样。
他只觉得有些凉,于是就拉上了毯子。
毯子是粉色,腿是白色,都很干净。
原本他准备的毯子是白色的,这些年,因为他原本就喜欢白色,后来又看着夏恪一喜欢白色,所以他就更加的喜欢白色了。
如今知晓了这些大致的事情,他忽然想给她一些温暖的颜色,所以来的路上,就已经让手下的人给这栋准备了五六套粉色的床上用品,给夏恪一,夏云霏和自己用。
温暖的颜色会让人心也变得柔和。
色彩的浓郁美丽,能够让人心情愉悦。
就像我们总会在黑夜里陷入沉睡与怅惘,却在白日的温暖中充满新的希望。
这一刻,洛琛熠原本红着的眼睛,就更红了。
月色弥漫在天上,城郊的庭院并不寒凉,无数星辰在头顶如水明亮。
闪烁着醉人的光,
有人睡,有人醉。
有人醒,有人梦。
有人辗转反侧,有人痛入骨骼。
有人与月影互相凝望着风,有人昏迷不醒总是泠泠。
行了都别争了,你们都跟我们去局里走一趟,猥亵未成年少女,尤其是这种还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不是小问题的。
当然,伤人打人,正当防卫的,另外再说。
男人与女人眉头一皱,女人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只见她好像是在发微信。
乔浥尘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乔梨初轻轻一笑:行了,都别待着了,都走吧,不是要让我坐牢嘛,走,咱们都去坐一坐,这种好地方,可不是人人都能去的!要好好享受一下,是吧?
十二岁的盛夏是什么样子?那应该是一切痛苦蜕变的开始。
眼前的光线从黑暗变得明亮,脑袋也从头痛欲裂到慢慢变轻。
从沉睡而迷乱的梦里醒来,夏恪一轻轻的揉了揉脑袋,环顾四周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你醒啦一一?”夏云霏赶紧看向她,这一夜,夏云霏几乎没怎么睡,她只是假寐,她根本就睡不着。
“妈。”夏恪一沙哑着声音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睡袍,内衣都不在…
“妈怕你睡不好,昨晚特意给你换的。”夏云霏连忙解释道,她知道夏恪一肯定想歪了。
“哦。”夏恪一放心下来,她还以为是洛琛熠那个变态干的!
当然,不是就好。
“一一,饿了吗,想吃点什么?”蔺忆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和脸都还是湿的。
刚才她在洗澡,即使卫生间里有流水潺潺,但是外面的动静她依然听的见。
“还真的有点饿,有什么吃什么呗,都行。”夏恪一看见夏云霏和蔺忆在,顿时就安全感满满。
尤其是衣服是妈妈亲自给换的,床睡着也特别软特别舒服,随手瞥了一眼手机,她已经睡了十五个小时了…
她并未多想,也不再多问,只要安全就好,在夏云霏和蔺忆身边,她无比的安心。
这一刻,她自然是会想起洛琛熠的,想起他红着的眼睛和脸,与脖子。
不过她也知道,以洛琛熠的家庭和人品,应该不至于太过分,否则也不至于喜欢自己这么多年了,也还从来都没有说过,甚至都没有怎么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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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证明,洛琛熠是一个稳妥隐忍的人,虽然他最近的行为挺癫的。
因为夏恪一不需要感情,也对男人无比的厌烦,所以她并不像别人一样,觉得自己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