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死丫头嘿,你给我等着。
红衣女人气的胸脯都在抖。
梨初,你干嘛呢?哎呀你怎么流血了。
乔浥尘连忙上前,看着乔梨初的胳膊,直到旁边的声音将他唤醒。
乔浥尘,你是傻逼吧,明明是你们家女儿伤害的我,是她拿刀砍我的,那血是我的。
哦,对不起啊,小孩子一时冲动。
乔浥尘连忙道歉。
爸爸,不是的,是她先打我,我才反抗的,是他们的错,不是我的错,我们不用道歉的。
看,还在狡辩,我就是打你了又怎么样,我即使打你,那你也不能用刀子啊,这孩子这么小就这么坏,肯定得进少管所,好好管教才行。
你胡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乔浥尘看着女人,他生气她这么说自己的女儿。
我怎么说话,你女儿故意伤人,还诬陷我老公,我告诉你乔浥尘,我一定要让你女儿进少管所,你一个教授,把孩子教成这样,小小年纪就撒谎骗人,不仅诬陷好人不说,还动手伤人,持刀行凶,这种孩子不进少管所不行的,你一定得听我的,好好教育才能有好孩子的,这种孩子就是要打,要教育的。
我们家孩子是娇生惯养的脾气大,但是话也不是你这么说的。
乔浥尘听闻乔梨初被打,还是生气的。
嘿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什么叫我这么说话,哼哼,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一定要让你们还回来,两个人,小的诬陷伤人,大的居然还想包庇抵赖。
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一个教授居然这样子做事教育孩子,可真是没人品没教养。
哈哈,神经病,真是神经病。
乔梨初笑着说,看着面前的三个大人。
梨初啊,你听爸爸说。
乔浥尘虽然心疼乔梨初被打,但是也觉得,动手伤人这事儿有错。
你走开,我要给妈妈打电话,我要让她来。
乔梨初不理乔浥尘,她觉得他过于软弱了。
妈妈今天很忙的,忙着挣钱呢,这些小事儿不要让她知道,我们自己解决好不好。
乔浥尘耐心的哄着孩子,他不想让夏云霏知道这些。
不要。
乔梨初的语气很是斩钉截铁的。
看,看看,快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撒谎伤人还死不悔改,一个不仅不教育孩子还纵容他,大家快过来看啊,快来啊。
可是盛夏炎热,街上也没有什么人,连打扫卫生的阿姨都躲了起来。
阳光在头顶炸裂,在空气里灼热。
一一,我来啦。
十七岁的苏暮寒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撑着一把翠绿色的伞,站在阳光下向乔梨初招手。
哥哥,你来啦!
乔梨初笑着看向他。
苏暮寒是突然袭击到容城的,十分钟前才给乔梨初打了电话,说是要过来看她。
可是,十分钟之内,发生了许多事情。
怎么了这是。
苏暮寒看到了气氛的剑拔弩张,和众人的面色冷峻。
没怎么,一点小事儿。
乔浥尘和男人同时说道。
才不是呢,哥哥,这个臭男人他恶心我,欺负我,这个贱女人她打我,我就反抗,划破了她的手。
乔梨初噘着嘴说,瞬间就又恢复到了儿童的可爱神态。
我这是在教育你,你教养这么差。
女人赶紧说了一句,她看着乔梨初就生气。
乔浥尘刚准备说话。
苏暮寒就拧着眉毛看向女人说:你他妈给老子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谁教养差,我看你才教养差,傻逼。
呵呵,一家人没一个好货。
女人继续开骂,她生气的不行,就准备打电话报警。
乞料话音刚落,她的胳膊上就又是一刀。
因为吵架分走了精力,加上十二岁的乔梨初个子又不高,反应还很快,所以根本就没有给女人反应的机会。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她就是坏。
女人又准备打乔梨初,但是却被苏暮寒拉着乔梨初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
一一,不要拿刀伤人,这样是不对的。
乔浥尘连忙说,他都害怕这刀子了。
我不要你管,你给我一边去。
苏暮寒胳膊一挥:乔浥尘,你自己的女儿你都不护着,也护不住,怪不得我外公看不上你,你真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自从五岁北城一见,虽然夏思归的嘴上始终没有松口,可是苏雪薇苏浩南夫妻,加上苏暮寒和孟弦一,却开始频繁的和夏云霏夏恪一来往。
小主,
夏思归默认了自己的错误,也默认了让他们来往,但是却始终不肯低头。
他觉得,如果不联系的话,自己的小女儿和孩子们,都是会吃亏的。
到底是有血缘,也牵肠挂肚的,所以虽然生气,但是也还是心疼的。
当然,因为苏家人和夏云霏有了联系,所以实在也是避免不了和乔浥尘相见。
那时候的苏雪薇苏浩南,包括苏暮寒,都觉得乔浥尘其实还可以。
那时候,除了夏思归以外的所有人,都在慢慢的认可乔浥尘。
他人聪明学历高,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容大最为年轻的教授,不仅长相出众,且出身还好,脾气也好,也很有才华。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挑不出缺点。
可是,夏思归却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就像当初他坚持回国,以及坚持自己的学术研究和教育一样。
至于北城那一日,夏恪一被民警带在身边的事儿,在乔浥尘的再三解释下,也理所当然的被所有人当成了一个女大避父的问题…
他因为这件事情,给夏云霏解释了很多。
以至于后来,他们都觉得是他一时疏忽而已…
那一天十七岁盛夏,在容城街头看着那个特别无语且带着鲜血的场面的苏暮寒,在那一刻,也终于明白和理解了自己外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