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疼的快昏了,他赶紧放弃对梅夏县身体的控制权,那种痛——他再也不想感受了。
被关识海黑牢的梅夏县本来只是老实看戏,虽然戏里的主角是他,但疼痛有魔神受着,他也不用受苦。
谁知道魔神这个老畜生突然做了甩手掌柜,放开了对他魂魄的压制,逃得那叫一个快。
下体破裂再到粉碎,那种说不来的痛,快要了他的命。
梅下县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识海黑牢,可是这次,疼痛也伴随着一起过来了。
“别,别折磨我了,求,求你。”
他手指发白,浑身颤抖,抓着鹤逸洋的衣袍下摆,哭求。
“回答我的话。”鹤逸洋嫌弃的抬靴,换了个地方踩,这回踩着梅夏县的脸,给对方留了说话的嘴,“快说。”
“不是,你哥不是我害的。”梅夏县摸出一个丹药瓶,倒了一枚止痛止血药,喂给了自己。
鹤逸洋没有阻止对方吃药,若是疼昏了,还得再打醒问话,也是麻烦。
梅夏县就着被踩踏的姿势,喘息道:“你哥的死确实不是意外,是林仲南,是他从林虹星那里听说了一件事,起了歹心,真的跟我无关啊!”
“什么事?”
“林虹星说鹤逸川准备与她和离,还让林家带走鹤家四姐妹,要将鹤家的全部家产都留给鹤逍遥。”
鹤逸洋脚下的力度加大,“去他妈的鹤家四姐妹,她们不姓鹤,一群恶心的白眼狼,不许再这么叫那几个小贱种。”
“好好好,是我梅家的四姐妹,她们在鹤家被养大,却没分到一点份额的财产,林家与她们都不高兴,所以才会策划了那次‘意外’。”
“怎么——策划的?”鹤逸洋恨意滔天,又碾碎梅夏县的手骨,对方发出“啊——”的痛呼长叫。
梅夏县觉得眼前的鹤逸洋比魔神更可怕,他为保小命,赶紧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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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趁着你不在京都,林仲南邀请我与鹤逸川到林府做客,他给了他妹妹一包无解的毒药,可以让人死的跟意外病故一样。”
“但最后还是被喝了毒酒的鹤逸川给发现了,他反手将那杯酒也灌给了林虹星,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一旁看着。”
“鹤逸川中毒逃跑,也不知他是怎么延缓毒发的,还跑出了那么远,林仲南怕他将此事抖了出去,惹出祸端,便硬拉着我一起追击。”
“是林仲南提刀砍的人,我真的没有动手。”
“我也是怕了,因为林仲南威胁我说,若我不跟他站一队,就将金梅、银槐、珠榆、还有宝杉的真实身世公布天下。”
“他还要诬陷我,说是我强迫了他的妹妹。我,我是做了错事,但鹤逸川的致命伤真的没有我的份,都是林仲南和他妹妹干的。”
鹤逸洋听不下去了,他也不想再问了,他用手中的剑狠狠插进梅夏县的五脏六腑,绞碎那些器官。
大哥受的苦,这些人都得加倍的受!
将捣烂的梅夏县踹到一边,鹤逸洋瞄向了被封书阳挑断筋脉的林仲南。
“让我来。”
封书阳瞥了一眼被收拾的不成人样的梅夏县,觉得鹤逸洋确实更适合折磨人。
他把位置让出,鹤逸洋对着林仲南又是一番更残暴的折辱。
会撒谎的舌头,割掉。
肮脏的子孙根,碎掉。
狼心狗肺的脏器,插烂。
衣冠禽兽的外表,千刀万剐也不够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