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然身子日渐衰弱,镇国公府去宫中求了御医,但都无济于事。
想着自个儿不久人世,沈嫣然求了父母亲,让他们将许南兮抚养成人。
从此,许南兮就被接去了镇国公府。
许南兮突然想起,这次宋迟是回京述职,不知情况如何了。
“夫君,圣上对你有何安排?你又是怎么打算的?”许南兮试探性地问着。
宋迟:“娘子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你以后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出来。上次与宫里的张公公私下喝酒时,张公公透露一点消息,圣上有意再建一个新的部门,会在要冲之地增派按察使,监督地方军政。”
继而又道:“现在圣上已架空了五军都督府,收回兵权。紧接着下一步可能整顿军务。我想过去,立不世之功。为夫人挣得一个诰命夫人回来。”
闻言,许南兮感动得热泪盈眶,柔柔告诫道:“夫君,这些你比我懂。婚假还有几日,我们去镇国公府一趟,到时你可以同我外祖父和舅舅们商量,看他们对你有何建议。”
随即她又道:“但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有妻,将来有儿女。就是为了我们着想,你也要保重自己。万事以自个儿的性命为主,不可莽撞冒失。”
小娇妻的关怀备至,宋迟的心酥麻一片,“你放心,我会小心谨慎。这个家全是老弱妇儒,已不容许再遭突变。更何况有你,我更舍不得。”
宋迟把许南兮抱在怀里,搂得更紧了几分。
夫妻两人渐渐没了声音,陷入梦乡。
许南兮醒来时,已是日暮降临,丫鬟婆子又在摆晚饭了。
抬起软绵绵的身子,许南兮问身边伺候的琥珀,“将军呢?”
琥珀笑着答道:“将军同安哥儿和平哥儿在练武场呢。夫人要不要过去瞅瞅?”
“好!”
来了将军府几日,除了老夫人的福安堂,她哪里都没去过。
一行人来到了练武场。
天气已是深秋,傍晚带着少许寒气。
可是宋迟叔侄几人却只穿着单衣在场上比划着。
这几日,一直听府里的人说许岁平有练武的天份。
果然,都能跟宋迟过十多招而不败。
安哥儿见最爱的婶婶过来,本来蹲马步的他,摇摇晃晃,哪里还蹲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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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兮朝他招了招手道:“安哥儿,别蹲了,到婶婶这来。”
安哥儿早就不想蹲了,听见婶婶叫声,一溜烟跑了过去。
许南兮在安哥儿面前蹲下,轻轻给他擦拭着汗水,问道:“安哥儿,累不累?”
安哥儿眼睛亮晶晶的,摇头道:“婶婶,我不累。”
“安哥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