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时机到了(二合一)(1 / 2)

在外历练的十几年,无妄对他很好,嘉宝对他也很好。

但两者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无妄要利用他夺取皇位,嘉宝则希望靠着他坐上皇后位置。

原先的他哪怕知道真相也心甘情愿,但现在的他也有了自己的野心,他不想被控制。

可是光有这想法好像也没有半点用处,因为……

入目所见的官员和侍卫,没有一个是他的人。

不是无妄的人,就是司云归的人。

祭完天后还要祭祖,来到花家宗祠,花单阳在无妄的陪伴下走了进去。

点香,插入香炉,香灭。

在点,还灭。

花单阳看向一边的无妄,“大师……”

无妄早已在第一次香灭的时候脸就黑了下来,真是给脸不要脸。

第二次又灭,他的脸色已经如墨一般。

听到花单阳喊他,再也忍不住了,抬手就是一挥,牌位唰唰掉落了下来。

“今儿若是这香插不上,你们这祠堂也没必要存在了。”

花单阳眉头轻蹙,略带不满看了眼无妄,蹲下身捡起掉落的牌位一一摆好。

“各位老祖别气,先听小辈说几句话。”花单阳摆好牌位,又对着众牌位深鞠躬。

“各位老祖,现如今除了单阳可以登上那个位置外,再没有其他人可继承花家的江山了。”

“老祖们难道想将这江山拱手让于外姓之手?”

“啪!”!!

“啪!”

“啪!”

牌位一个接一个自动掉落了下来,这下就连花单阳也有气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无妄说道:“国师,一定要他们认同?”

无妄轻嗤一声,语气鄙夷,“既然他们不要脸,就不需要给脸,自然也就不需要他们的认同。”

“好了,我们出去吧!”无妄当先往外走,脚下发出咔嚓一声,一个牌位被踩碎了。

花单阳睨了眼那块碎牌位,好像是花家开国皇帝的牌位。

出来后,里面是什么场景,谁也没问,因为都是自己人,也都知道除了花单阳不会有其他人能登上那个位置。

登基大典简单,但该做的还是都做了,向天下发布新帝登基消息,还有一贯新帝登基发布的大赦天下。

京城里的消息以极快速度传至整片大陆,地方官员有的喜,有的快速准备着什么。

喜的那部分官员自然是属于司家和无妄的人,准备的那部分是等着国公爷杀上京城,他们好做辅助。

待在山谷里的陆惊漠等人也知道了,西葫道长夜观天象,大喜。

急匆匆跑到陆惊漠所居住的山洞,“国公爷,时机已到!”

此刻已是深夜,但陆惊漠还没休息,他正在布置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钟伯在一边待命,还有几个黑衣装扮之人。

听到西葫急切带着喜意的声音,他心情变的大好。

终于等到了!

“传令给陆川,带领麒麟卫由西往京城出发,若遇到陆空带领的天胜军。”

“先劝降,不听,则杀之!”

“传令给清词,准备好粮草在陇县待命。”

“传令给嘉怡,带着人即可回转衮州,无需来接。”

“传令给大将军钟然,守好边关,非必要不得离开。”

花朝内乱,但也不能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

钟伯听到钟然名字,脸上笑容加深,钟然是他的义子,收养的孩子能有此成就,他老怀欣慰。

“钟伯,给谷里人传令下去,收拾一番,明日出发。”

钟伯一愣,说道:“国公爷,陆鱼小姐还没回来。”

“给她留一封信,到时她自会追来。”

条条命令传下去,各方涌动。

这边陆鱼第二日出来,就发现花单阳登基了,她也知道祖父等的时机到了。

快速来到城外,找到早在约定地方等她的顾鸿,一起回谷里。

虽然花单阳登基了,但很多事好像都无法很好的运行,比如填补的官员经验不足,有些事根本不懂。

不懂自然无法做事,他恼恨不已,这样下去,花朝将会大乱。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花朝已经乱了,只是表面还无风无波。

无妄对于朝堂上的事,根本不在意,他如今唯一在意的就是陆嘉宝的安危。

三十三层塔顶,他负手闭眼而立,片刻后睁开眼,眼睛里全是怒火与焦急。

居然感应不到嘉宝的灵魂了,难道陆鱼灭了嘉宝的灵魂?

她怎么能,又怎么敢!

似想到什么,他转身下塔,来到第九层,挥手打开一面柜子,里面有一盏亮起的灯。

心下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嘉宝没死,只是被困在了一个特别的地方,连灵魂都感应不到。

陆鱼大概是想折磨嘉宝,一时半会不会死,就是会吃不少苦。

在救出她之前,首先要找一个气运极佳之人做载体。

比如,陆允的小女儿,身为陆家人,气运自然是不差的。

也正好抓了她,和陆鱼来交换嘉宝。

这件事可以交给下面人去做,而他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想到什么,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顾鸿身上有伤,陆鱼很照顾他,一路故意放慢了脚步。

等回到谷里时,已经没有人了,在祖父居住的山洞里发现了一封信。

小鱼儿:祖父前往陇县和你二伯汇合,还有部分人由龙卫护着前往衮州。

你不要追着祖父,也前往衮州,路上护一护那些人。

陆鱼看完留言,看向顾鸿问道:“你娘应该去了衮州,你要和我一起走?”

“国公爷去了其他地方?”

“嗯。”

顾鸿沉吟一番后道:“可否请陆小姐帮着照顾一下在下的母亲。”

“你要去找我祖父是?”

顾鸿摇头又点头,眼里全是复仇的火焰,“在下要先去做一件事,然后再去找国公爷。”

陆鱼有些好奇他要做的事,但他没说是什么事,也就不打算问了。

“陆小姐,在下想问你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

“是一块令牌,在我母亲的嫁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