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林一哲智斗刁难,乡村义诊趣事多(1 / 2)

晌午,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在这片宁静的乡村土地上,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煮沸了一般,弥漫着慵懒而又倦怠的气息。林一哲好不容易摆平了村口那个游方郎中引发的闹剧,拖着好似被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满心疲惫却又怀揣着对片刻安宁的渴望,缓缓迈进自家小院。

入目便是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梨树,繁茂的枝叶肆意舒展,像是要拥抱整个天空。斑驳的树影在石桌上肆意铺展,像是大自然精心绘制的水墨画。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闲适地坐在石凳上,暖阳温柔地洒在肩头,面前的紫砂壶里升腾起袅袅茶香,那香气丝丝缕缕,定能将这一日的疲惫与纷扰统统驱散。可乡村的生活,就如同六月的天,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插曲。

“林大夫!林大夫!” 一声急切且带着颤音的呼喊,如同一把锐利的剪刀,瞬间将午后的静谧剪得粉碎。林一哲闻声猛地抬眼,只见阿牛哥正慌慌张张地朝他狂奔而来。阿牛哥的脚步凌乱而沉重,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小撮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那被太阳晒得黝黑发亮的脸颊滚滚而下,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泥印,宛如一条条匆忙赶路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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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哥,咋这么着急上火的,是出啥大事了吗?” 林一哲赶忙快步迎上前去,脸上写满了关切,心中暗自琢磨,难不成又有棘手的状况找上门来了?

阿牛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双手撑着膝盖,弓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林大夫,你…… 你快跟我去瞅瞅我家那口子。她今儿个在田里忙活着,突然就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脸色白得就跟那白纸似的,可把我给吓坏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迫切地渴望着一丝曙光。

林一哲听完,二话没说,转身如一阵疾风般快步走进屋内,迅速伸手拎起那只装满了各种珍贵药材和银光闪闪银针的药箱,动作娴熟且干练。这药箱跟随他多年,里面的每一味药材、每一根银针,都承载着他治病救人的回忆。他轻轻抚摸了下药箱,像是在给自己打气,随后便紧紧跟着阿牛哥,匆匆朝着他家赶去。

一路上,乡间小道两旁的野花肆意绽放,红的似燃烧的火焰,热烈奔放;粉的像天边的云霞,柔美娇艳;白的如冬日的初雪,纯净洁白,五彩斑斓,宛如一幅绚丽的织锦。微风轻柔地拂过,送来阵阵馥郁甜香,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乡村的悠然与美好。然而此刻的林一哲,满心都被阿牛嫂的病情填得满满当当,根本无心欣赏这如诗如画的美景,脑海中全是阿牛嫂痛苦的模样。

一踏入阿牛哥家,屋内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息。林一哲一眼就看到阿牛嫂正蜷缩在床上,痛苦不堪。她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死结,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仿佛要用尽全力将那钻心的疼痛压制住。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每一滴都晶莹剔透,却又仿佛承载着她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的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声音低沉而压抑,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让大家都揪心不已。

林一哲快步走到床边,脸上瞬间换上了沉稳与专业的神情,仿佛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他先是轻轻地伸出手,搭住阿牛嫂的手腕,动作轻柔而又小心翼翼,开始为她把脉。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透过这微弱的脉象,看穿阿牛嫂身体里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探寻病痛的根源。接着,他又轻声细语地询问阿牛嫂一些症状,每一个问题都问得细致入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同时,他还不忘温柔地安慰她:“阿牛嫂,您放宽心,我一定会把您的病治好的,有我在,您别害怕。”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给阿牛嫂带来了一丝慰藉。

一旁的阿牛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不停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地面被他踩得 “咚咚” 作响。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啊,林大夫,我家那口子不会有啥大碍吧?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仿佛在黑暗的大海中迷失了方向,急切地渴望着一座指引前路的灯塔。

林一哲一边仔细地检查,一边耐心地安慰道:“阿牛哥,先别着急上火。我看阿牛嫂这是脾胃虚寒,加上今儿个在田里劳作时,受了些风寒,内外因素一掺和,这才引发了腹痛。不过您放心,我开几副药,再施针调理调理,保准能好起来的。我行医多年,这点病还是能对付的。我不仅会用传统的中药调理,还会结合一些按摩手法,帮助她恢复得更快。我会每天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根据恢复进度调整治疗方案,一定让阿牛嫂尽快好起来。”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响亮,就像一颗定心丸,让阿牛哥和阿牛嫂原本悬着的心,稍稍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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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一哲准备施针的时候,村里的刘媒婆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她脚步急促,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摆动。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林大夫,可算找到您了!可把我给急坏了!” 她的声音尖锐而急促,瞬间打破了原本紧张压抑的气氛。

林一哲有些疑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问道:“刘媒婆,您这是咋啦?这么着急忙慌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但依然保持着医者的风度和耐心。

刘媒婆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笑容里仿佛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道:“林大夫,您可得帮我个大忙!村头的王二麻子,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脸上突然长满了红疹,又痒又难受,他到处找大夫看,可都没治好。他托我来问问您,能不能去给他瞧瞧。他都快急疯了,就盼着您能救他呢。他说要是再治不好,都没脸出门见人了。他这几天都不敢出门,就怕别人笑话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扇着风,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焦急,仿佛生病的是她自己一般。

林一哲还没来得及回答,阿牛哥可不乐意了。他立刻停下踱步,双手猛地叉在腰间,胸膛剧烈起伏,大声说道:“刘媒婆,你这可就不对了!没瞧见我家那口子正病着呢,林大夫正忙着吗?你咋能这时候来添乱!我家阿牛嫂都疼成这样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你知道她有多难受吗?阿牛嫂从早上疼到现在,饭都吃不下一口,我看着心疼啊!”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脸上的表情也十分严肃,仿佛在守护着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不容任何人侵犯。

刘媒婆一听,也不乐意了。她双手往腰间一插,挺直了腰板,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阿牛啊,你这话可就不对了。王二麻子那病也拖不得,再这么下去,他这脸可就毁了。再说了,林大夫医术这么高明,多治一个病人又咋了?又不是治不过来。林大夫可是神医,这点小病难不倒他。你别这么自私,大家都是一个村的,要互相帮忙。王二麻子都快急哭了,你就不能想想他的难处?”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在指责阿牛哥的自私和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