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许大茂惨叫一声，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动静可不小，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声响，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远也好奇地跟出来看热闹。

“你们俩怎么又打起来了？这是要拆了这院子不成？”几位热心邻居赶忙上前，一人拉住一个，把扭打在一起的傻柱和许大茂分开。

“这许大茂就是个不讲理的，平白无故砸我窗户，我能不揍他吗？”傻柱气得直喘粗气，指着许大茂说道。

“你少在这儿倒打一耙，傻柱！明明是你先砸我窗户的，别以为你是个厨子，就能随便欺负人！大伙都别拦我，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混蛋！”许大茂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可别伤了和气。”有邻居试图从中调解。

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提高音量说道：“许大茂家窗户可不是傻柱砸的，我亲眼瞧见了，是他那相亲对象干的！”老太太说的可是实话，一点水分都没有。

可如今聋老太太已经不是五保户了，许大茂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更不会相信她的话。

“哼，你这聋老太婆，向来就偏袒傻柱，之前还诬陷柱子奶奶，现在你说的话，鬼才信呢！”许大茂满脸不屑，嘲讽道。

贰大妈家之前也被聋老太太砸过窗户，一直怀恨在心，这时候也跟着瞎起哄：“我也不信！傻柱和许大茂向来不对付，不是他砸的，还能有谁？”其实贰大妈心里清楚得很，砸窗户的不是傻柱，但她就是想趁机落井下石。

“你……你们……”聋老太太被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抱着孩子的后院邻居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作证，确实是许大茂的对象砸的窗户，我当时就在旁边，看得真真儿的！”

紧接着，又有一位邻居附和道：“没错，是那个叫李春花的砸的，我也瞧见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

这么多人都这么说，他也有点动摇了，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这不可能！春花都答应嫁给我了，昨晚我们还亲亲热热的，她怎么会砸我窗户呢？”

傻柱中午回过家，知道娄晓娥怀孕的事，忍不住嘲讽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那点丑事被人知道了，人家能不跑吗？你就是个不能生育的，还指望人家能看上你？”

“傻柱，你少在这儿放屁！你才是不能生的，你们全家都不能生！”许大茂就像被戳到了痛处，跳起来大骂道。

这时候，刘海中下班刚回来，贰大妈早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刘海中走上前，对许大茂说：“大茂，你家窗户真的是你对象砸的。”

许大茂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但还是不死心：“这不合理，昨晚我们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刘海中叹了口气，解释道：“因为她看到了娄晓娥从香江寄给于莉的挂号信，里面有照片，照片里娄晓娥都显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