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一医院的大夫们都疯了。
当齐敬腼腆的提出能不能摸一把之后,大家甚至很自觉的排起了队。
杨元鼎自发自觉的主持起了大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御赐金针脉枕,摸一摸,医神附体医术精进,做上太医署令指日可待!”
张司九捂住脑门,猫着腰跑了——谁也不要发现我是这个社牛的未婚妻!
齐敬多少有点儿面色复杂,但也摸了——笑死,学医的,谁没个做太医署令的美梦呢!
反正又不会实现!
等大家都摸完了,杨元鼎就往墙上装了个够不着的香案,直接供上了——用是不可能用的,给谁用合适啊!
之所以装这么高,完全是因为怕被偷。
好歹也是金子。
好歹也是上好的玉呢!
然后,这一天,杨元鼎拉着保安队,啥也没干,就负责给每一个进来看病的人介绍那金针和白玉脉枕的来历。
于是,这一天,张司九声名大噪。
于是,这一天,张司九悄悄地往医院外头的告示牌上贴了个告示:护士学院招生,预计来年正月十八开学。
头几天,甚至都没人问这个的。
第一个来问的,居然是赵闻卿。
赵闻卿问张司九:“你看我,能不能学护士?”
张司九彻底傻眼了:“你也不缺钱吧?”
赵闻卿摇头。
张司九叹一口气:“你从小锦衣玉食,只有别人伺候你的,你确定你能伺候得了别人?”
赵闻卿认真想了想,也摇头了。
然后,张司九抓狂了:“所以,大姐啊。你凭啥学护士啊!你怎么学护士啊!学会了怎么干护士啊!”
赵闻卿问张司九:“你和太后娘娘说的,学会了,在家也能造福家里啊?”
张司九噎住:没毛病。
她点点头:“如果是这个目的,那没问题了。但你如果来学,可能你的同窗什么样的人都有,你确定你受得了吗?”
阶级观念,在这个时代,那可不是一般重。
赵闻卿真能和奴籍的女子坐在一起上学?
结果赵闻卿丝毫没有犹豫:“我能。”
张司九彻底没话说了。
既然郡主想学,那就学呗。
张司九搓搓手,堆出笑容:“那我不收你学费,你能答应我一个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