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认识!”古金汤冷笑一声:“他还曾经打过我师父呢!可怜我师父一把年纪,被他打掉了一颗牙!”
张司九:……这就是我师父说的,他故交很多的意思吧?
张司九叹一口气,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你先想想你自己吧。这次你是摊上事了。他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跑不了!”古金汤又是一声冷笑:“到时候你那个师父也保不住你。”
张司九:……
杨元鼎垂着眼眸,一把把面碗夺过来,也是一声冷笑:“我看你好像很幸灾乐祸的样子,想必早就饱了吧?”
古金汤气得直哆嗦:“你!”
“我什么我?这面是司九花钱买的。你这么幸灾乐祸,凭啥给你吃?”杨元鼎怼回去,就是一直拼命低头看地上的样子跟这个怒气不太匹配,两者组合在一起,总觉得怎么看怎么诡异。
古金汤快疯了,看着眼前这对青年男女,只剩下怒骂:“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张司九“好心”提醒他:“我要是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你忘了咱们一起做的手术?”
古金汤哆嗦得更厉害了。
张司九笑眯眯:“所以千万不要想着陷害我喲!”
杨元鼎拼命点头:“对对对,你们可是一起治病的!”
古金汤拂袖而去。
只剩下杨元鼎和张司九后,张司九看着半碗面,惋惜道:“还是应该让他吃完的,这样太浪费粮食了。”
杨元鼎气恼道:“我就看不惯他那样!”
“那也应该等他吃完,再要钱。他估计也不好意思不给。”张司九摩挲着下巴:“毕竟也是那么有名的大夫。”
杨元鼎不由得肃然起敬:“说狗还是你最狗。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张司九澄清:“不,我只是本着浪费粮食可耻这个原则。”
最后杨元鼎把面端出去,送给了路边的乞丐才算完事。
而张司九当天晚上,被那王家老爷子盯着,不得不守了一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那王小郎君发起了高热来。
这下可不得了,王家老爷子直接就拽着张司九要送去衙门!告她害人性命!
张司九说开药,都不让开。
哪怕杨元鼎出面担保,王家老爷子也坚决不用张司九的药。
这下,张司九想假借汤药之名,把土霉素给对方喂下去的计划就行不通了。
这一刻,张司九还是有点懊恼:不该想着等等看会不会发热再用土霉素的,这下……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