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揉了揉两个的脑袋:“也别太害怕。只是炮仗而已。别瞎玩就好了。”
小柏睁着眼睛懵懂的问:“大姐,牛娃哥,疼不疼?”
“肯定疼。”小松自己说完就先吸了口凉气:“那么多口子!那么多血!”
小柏还是等着张司九说。
显然觉得张司九说的才是真理。
张司九点点头:“疼。肯定疼。所以小柏一定不要玩炮,知道吗?”
小柏用力点头:“不玩!哥哥也不玩!”
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鱼泡好玩!不炸!”
张司九:……还惦记着鱼泡呢!
小松倒是不惦记鱼泡,认认真真的跟徐氏说:“牛娃哥那么疼,娘你去看看他吧。把我的糖给他分点,也许吃了糖,就那么疼了。”
他伸出一个巴掌,犹豫一下,又掰回去两根:“给三块!”
就这还一脸肉疼的样子呢。惹得张司九她们忍不住就想笑。
不过,徐氏却很满意小松这个想法:“行,那我一会儿去看看,帮你带过去。你要不要也跟我去看看?”
然而小松一脸恐惧的拒绝了。显然那伤口对他来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张司九哭笑不得。
但有敬畏之心是好事。
知道怕,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不能乱来。
小松小柏没多大一会儿,就跑去扔沙包玩了。
他们一出去,徐氏就问张司九:“你周婶子是不是没钱了?我听你说,是你喊车回来的。”
张司九点点头:“对,还欠了医馆八十个钱。她说要给我诊金,我只要了六个钱。其中三个还是买盐和柴火的成本。”
“估计是手里没钱了。”徐氏叹了一口气:“你周婶子也挺难的,他们家没分家,她手里的钱,估计还是她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会儿我去看看她去。你那个诊金……她什么时候给你,你拿着,没提,你也别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