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允骁愕然到失语,抖着手轻抚上去,这个图案着墨很深,刻的时候,就算师傅的手艺再精湛,也会让人疼的满头大汗,普通人可能直接疼的昏迷过去。
“疼吗?”
询问的声线是克制不住的发着颤。
梁允骁手心抚在人的背上,感受着柳眠锦说话时的震颤声。
“不疼,真的。”
柳眠锦垂眸笑了笑。
比起险些失去王爷,失去爱人的痛苦,这算的了什么?
况且,曾经,他亲眼看着王爷的灵柩下葬,没什么比这更痛苦的了。
刺青的颜料是直接刺进人肌肤里面的,伤口容易反复发炎流血,现在总算是愈合了,生了些嫩肉。
梁允骁倾身吻了吻柳眠锦脊背上的刺青,心疼的将人搂进怀里。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柳眠锦身子轻颤着,笑着答。
“好。”
梁允骁心中满溢的心疼,喉咙酸涩,眼睛红了个彻底。
“本王不在就伤害自己,一点都不听话,实在该好好教训。”
柳眠锦笑声很低,挣扎了几下,转过身来抱住梁允骁,“您教训属下吧?很久没有过了。”
梁允骁呼吸一窒,身体烧烫起来。
人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就比如柳眠锦的刻意勾引。
满室旖旎,气味浓重。
当他到傍晚还没能从床榻上下来时,他因此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哪怕受了伤,也不影响办正事。
柳眠锦光裸着身体,窝在被褥里面,满身的红痕,隐秘处疼的人直咬牙。
背脊处那大片刺青,若不是图案颜色很深,能明显的看出来,这里的艳色痕迹更多,更深,还有许多情到深处时的咬出的牙印。
这次真的是站起不来了,柳眠锦不得不低头。
梁允骁收拾完狼藉,端着一碗热米粥和一碗补气血的汤药进门。
贴心的扶着人坐起来,柳眠锦呲牙咧嘴,裹着被子,坐稳了身体。
看着王爷生龙活虎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这场苦没有白受。
梁允骁持着小勺给人喂药,哪怕柳眠锦想自己动手喝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