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赶紧按住她,嗓音喑哑的哄着,“乖,再等会儿。”
施针的白书红了耳根,立在亭外的韦达抬头望天,无声的朝着黑暗挪步。
而谢言舟,他笔直的站在廊柱旁,垂在两侧的手僵硬似铁,俊美的眉眼下,灌满了伤痛。
还有一丝细微的欣慰,是替她开心,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挺好。
“好了。”
白书抬手抹去额上的汗,然后指着某处快速道,“左边第二间,没人住过,刚换的被子,床大,去吧!”
秦奕蔑了他一眼,抱着南迁月快步走向那间屋。
他踹开房门,后脚又将其关上。
怀里的人似乎意识到可以放肆了,抵在他脖颈间的嘴,开始肆无忌惮的啃咬。
秦奕绷紧了身体,他在心里默念,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一定要让她释放够,不然毒排不出来。
宽敞的床榻上,秦奕自己躺好,任由南迁月“欺负”他。
她脱不掉的帮她脱,爬不上来借她力,甚至贴心的拖住她的后颈和细腰,总之做好一切辅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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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南相一家在千祥堂急的团团转。
派出去的人迟迟没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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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可芝自责流泪,“我就该陪着大姊的。”
丞相夫人拉住她的手,“别哭了,此事与你无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真是可恶,这明显是宋岁欢想要害大姊,结果害了自己,活该!”南亦初怒从心来。
“相爷!夫人!安政王府来人了!”管家领着一位白衣男子赶来。
南相认得他,是安政王的门客,白书。
……东街末安静的宅院,昏黄的屋内。
折腾了一个时辰的南迁月倒在了秦奕怀里,喘息暧昧。
此刻的她,浑身是汗,毒素排出来了。
秦奕确认床帘封闭,朝外吩咐,“准备浴汤。”
“是。”
仆人们应的及时,且行动迅速,手脚轻巧。
“王爷,浴汤已备好,可要奴婢等伺候?”仆人从始至终埋着头,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不用,都退下。”屏风后传来男人略有几分躁意的声音。
“是。”仆人们识趣退出去,并关死了门。
秦奕抱着南迁月踏入浴桶,仔细为她清洗身体。
他附在她耳边低声问,“月儿,你还行吗?”
好歹也让他小小释放一下,憋着怪难受的。
南迁月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只要他眼睛不瞎,就知道她还行不行。
“……”她没吭声。
秦奕滚了滚喉结,继续为她擦洗。
浴汤里加了药水,泡了会儿后,南迁月恢复了几分清醒,但视线还是模糊的。
“秦奕……”她无力的唤道,仿佛是在确认。
“是我。”他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大概是被认可的欢喜吧。
……天色渐明。
丝丝缕缕的光似细密金纱,带着破晓的温柔,透过床帘洒落在女子的脸庞,为她的面容勾勒出淡淡的光晕。
纤长卷翘的睫羽轻颤,她缓慢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内,环境陌生,这让她心中漫起恐慌。
她掀开被子下床,却因身上无力而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