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月呼吸越见急促,她抓着谢言舟的袖子,“快……带我去找医师。”
谢言舟立马抱起她,飞上房顶,向怡园外飞去……
行枫阁外,摇摇晃晃的西邱大皇子急不可耐的推开阁门,又在里面反锁上。
屋内灯盏被人灭了去,很黑,看不清人。
西邱大皇子直奔床榻,边走边脱衣服,“诗仙啊诗仙,你可真是让孤垂涎好久啊。”
他粗鲁的掀开床帘,扑向床上女子……
宋岁欢被压醒,感受到处境后她疯了般的嘶吼,“滚开!我不是南迁月!是我!”
西邱大皇子动作一顿,随即一把掐住宋岁欢的脖子,“怎么是你?诗仙人呢?!”
宋岁欢一肚子怒火,“我怎么知道,她明明中药了,一定是秦奕的暗卫把她救走了!就是他的暗卫将我掳来的!你快放开我!”
西邱大皇子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帮孤?!”
“呵,那就帮到底吧。”他声色邪恶。
宋岁欢惊恐,“你…你要做什么?”
西邱大皇子手掌下移,使劲按住,“孤的火已经燃起来了,诗仙得不到,便用你来灭火吧。”
“不…不——!”
*
东街。
谢言舟抱着南迁月来到这条街最有名的诊所。
他的手不空,只有用脚踹门,“开门!有疾患!快开门!”
“别踢了谢世孙。”韦达终于赶上了谢言舟。
他急声道,“不能让外人看见南姑娘这副样子,事关她的清誉,跟我走,去找白大人。”
谢言舟当即回神,他竟一着急慌了神,险些害了迁迁。
“带路。”谢言舟抱着南迁月再次飞上房顶。
小主,
“谁啊大晚上的踹门?”诊所门被小厮打开,结果外面空空如也。
小厮顿时面露惊恐,双腿哆嗦,鬼都闹到诊所来了……
街尾一处安静的宅院。
谢言舟抱着南迁月从墙外飞了进来,韦达紧紧跟随。
好巧不巧,白书正好在院子里摆弄药材。
“白大人,快给南姑娘看看。”韦达走近白书,将他扯了过来。
“阿月?”白书来不及多想,忙吩咐韦达,“去把药箱拿来,老地方。”
“是!”韦达闪身消失。
白书看了眼谢言舟,“把她抱到亭子里来。”
谢言舟直接一个飞身落在亭子边,几步跨进去将她放在木椅上。
白书后几步跑来,他蹲在南迁月身边号脉,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松开了手。
“怎么会……”白书神色复杂,怎么又是这东西。
两年前,王爷就着了道。
谢言舟一把揪住白书领子,“连你也救不了她吗?”
白书没有挣扎,冷静的看着他,“这是毒,类似春药,却又胜似春药,我研究了两年都没能配出解药,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若不及时解除,她会死。”
哐咚——
南迁月从椅子上落了下去。
“迁迁!”谢言舟松开白书,将她扶起来。
然而南迁月却抱着双臂刻意闪躲,她抬起红润没有焦距的眼睛,害怕的问,“你…你是谁?”
谢言舟一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书蹲下,神色十分凝重,“药效加重了,现在的她神智不清,失去了视力。”
谢言舟攥紧拳头,忽而又松开,他轻轻扶着南迁月,“迁迁,我是谢言舟。”
他的靠近令南迁月止不住的颤抖,渴望、害怕、排斥交织,她带着哭腔乞求道,“求求你别靠近我……”
谢言舟只感觉心口刺痛,他哑着嗓子,再次重复,“迁迁,我是谢言舟。”
南迁月摇着头不断的向后缩,口里喃喃道,“秦奕…你在哪儿……秦奕!”
她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一片模糊,但在这片模糊中,立着一抹黑色身影。
他叫……秦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