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南迁月惊了一嘴,“你说秦奕心悦谁?”
红衣捏着匕首抵近她脖子,“装什么傻?你若是不知道王爷的心思又如何敢那般对他?”
南迁月懵圈,“我怎么对他了?难道不是他一直在干涉我吗?”
“红副将!你这是在什么?快放开阿月!”白书冲了过来。
红衣收回匕首,警惕的盯着南迁月,“你最好别做出伤害王爷的事,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白书大概猜到红衣来此作何,急忙解释,“阿月不是细作,王爷早就派人查过了,红副将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这般吓她。”
红衣冷哼,扭头大步离开。
南迁月坐起身,正要朝红衣吼几句,却忽地瞥见她后背衣服有点烂,像是被鞭子抽烂的。
“她的背……”南迁月疑惑。
白书无奈摇头,“红副将因为把你弄丢,被王爷惩罚了,不过阿月放心,只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什么皮外伤不打紧?”南迁月气的从床上弹了起来,“秦奕是有什么毛病吧,我自己跑的,和红衣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不打自己啊?”
“女孩子的皮肤是能随便伤的吗?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这种无良主子,红衣干嘛还要效忠他?”
白书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轻笑,“红副将刚才那般对你,你不怪她?”
南迁月眉梢轻扬,“我看得出来,她不是真的要杀我,而且她一直对我挺好的,面冷心热罢了。”
“哎不对啊,”南迁月摸着下巴,“我这都离开半个月了,但红衣的伤怎么像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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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望着门口轻叹,“是今日才领的罚,因为如何罚取决于你的安危情况,你平安,那惩罚就轻,若你有意外,那就…唉。”
“你们王爷有病。”南迁月总结道,“我的安危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以为他是谁……嗯?”
南迁月双眼微眯,指尖点着下巴揣测的看着白书,“红衣刚刚说,秦奕心悦我,白大哥,这是真的吗?”
白书尴尬的扯开微笑,“这我可不知道,阿月还是去问王爷吧,我就是来看看你的 既然你平安无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步伐略显慌乱的离开,有了秦奕上次的警告后,他可不敢冒然将王爷的心思说出来。
南迁月怀疑的视线紧紧盯着白书背影,她必须要确认,看看那个控制狂是否真惦记上她了。
……翌日。
南迁月大闲人似的在军营里溜达,她姿态肆意,一副高高在上很了不起的模样。
这是她验证秦奕的第一步,看看他对她的容忍度,到底有多少。
兵将们看见她,纷纷移开视线,心里想看,但王爷的威严不敢触碰。
“站住!这里是军机重地,闲杂人不得入内!”一位小将拦住南迁月的去路。
南迁月目光越过小将,朝前面布防明显严密很多的几个大帐望去,嘴角不屑的勾了勾:
“闲杂人就不能留在军营里,军营里就没有闲杂人。”
小将眉头一皱,这歪理听着居然有一点道理。
“发生何事了?”一位年迈的将军满脸威严的走了过来。
小将立即行礼,“杜将军,南姑娘硬闯军机重地,卑职正在阻拦。”
杜将军挥手屏退小将,他脸上即使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皮也耷拉下来,但两孔瞳仁里透出来的光,睿智、坚毅、威严,还有几分悲悯。
他道,“边境小国混乱,且多有流寇,他将你留在军营,是为护你安危。”
“你救了他的命,老夫也承你一个人情,说说看,有什么愿望?”
南迁月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