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程弈愣住了,他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真的强迫你了,你会杀了我吗,”楚泽年眸色沉沉,盯着程弈的眼睛,缓缓地开口,“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想把你关起来,不准离开我的身边,这是我最想做的,你知道的,我也完全可以做到。”
但是楚泽年并没有这样做。
程弈虽然知道楚泽年喜欢他,但是并没有意识到会到这种地步,因为,楚泽年实在是非常温和,对他的喜爱和在意也足够有分寸,原来都是有所克制吗……那现在是因为药的缘故?
是,是这样吗?可是……
程弈还没想清楚,楚泽年就俯身,呼吸扑在他的脸上。
“程弈,你只有刚刚的机会逃掉,而现在,你没有了。”
水刃被金色的触手碾碎,同时带着韵力压迫着程弈的身体。
程弈被吻住了唇瓣,触感微凉,带着些许狠厉地啃咬,在清晰地察觉到缠绕住他大腿的触手的时候,他下意识想挣扎,但是双手被触手按在床上,并且是带有韵力的压迫,完全使不上力气,同时,手腕以及脖子上的红绳显露出来,在他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鲜红。
就像他本就绯红的眼尾,此时被眼泪浸湿了一些。
急切的强迫带来的唯有难以忍受的痛楚。
程弈想逃,在感受到痛苦的那一刻疯狂地想逃,但是却被按住了身体,哪里都去不了,哪怕是想用韵力挣脱,但是那凝聚的那一刻又被瞬间撞散,一切都溃不成军。
“我说过,你没有机会了。”
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想飞走,它的主人对此表示很不满。
程弈被触手强行支撑着无力的身体,而后被迫去迎合和感受,他的思绪明明乱成一团,但是此时却多一份执着。
不,不是,没有想杀他,不是因为这个。
程弈松开一直咬着的唇瓣,上面已经渗出了鲜血,如同这场盛宴一般,声音带着哭腔,破碎至极。
“没……没有……”
他泪眼朦胧,几乎失神的眸子看向身后的人。
“从……从来……没有……想……想过……杀你……呜……”
好疼,好难受。
程弈很想就此晕过去,但是,脖子上的红绳却拉扯的他的意识,强迫着他清醒,但是又没办法完全清醒。
如同风雨中飘浮不定的枝条一般,如此的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