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一天。
姐姐们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加上胡琪带来的一些药物,让她们得到了一定治疗,情况,比之前好了不少。
董家村的男人们,被饿了两天。
没给吃的,没给水喝。
姐姐们围坐在一起,商量该怎么处置这些畜牲。
把她们遭受的折磨和痛苦,也在他们身上还一两分。
“我试过,被他们关在地窖里,三天三夜,没给一口水,一口粥。”田凯南说。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只有她知道,那种快要饿死、渴死,是怎样的感觉!
“我也要他们饿上三天三夜。放心,死不了的。”田凯南强调。
真的死不了,她这不好好活着吗?
“我眼睛被打瞎了。”一个面无表情,眼睛残疾的姐姐冷冷地说。
“我也要他瞎一只眼。”
“我流产后没几天,那畜牲就要继续生。我只要剁了他。”钱予说。
想传宗接代是吧?
传他祖宗!
“还有他的老不死爹!”
“对!剁了他!你们谁要是下不去手,让我来!”一个姐姐说。
“我要亲自来!”
“怎么可能下不去手!不就一条肉虫吗?”
报复的迫切,支撑着她们的精气神。
只有她们知道,内里,是怎样的千疮百孔。
高悠按田凯南说的,把人饿足了三天三夜,一分钟不少。
正午十二点,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救援队的人,把所有董家村的男人,都押到了这里。
此时的董家村男人,大多已经被饿得半死不活,只有个别还清醒着。
他们被强制跪在地上,但是大多数跪不直,东倒西歪的。
十六个姐姐,手里都拿着一把菜刀柴刀或镰刀。
高悠让胡琪把这些刀都简单消毒了一遍。
毕竟不能真的让她们沾上人命。
有个救援队队员,家里养猪的,学过劁猪手艺。
她给姐姐们,简单传授了一下技巧。
毕竟这里缺医少药,还是挺容易死人的。
这些男人,看到手里拿着刀的女人们,吓得瑟瑟发抖。
嘴里被塞着木头,求饶都求不了。
他们想说:“我是孩子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我们花钱买来的!敢动我一根毫毛!我打死你!”
“我要把你们丢到土坑里去!”
可惜,他们没有机会说出来。
田凯南首先走到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割了买她的那家男人,三个。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瞎眼的、断腿的、掉牙的,通通还到他们身上去。
陈敏霞动完手后,出了一身大汗,有些虚脱,全身发着抖。
钱予给她喂了一点白糖水,才缓了过来。
陈敏霞看地上痛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仰天大笑。
理智让她克制住了送他们下地狱的冲动。
她还要好好活着,不能陪他们下地狱!
其她人,也陆续跟着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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