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慢慢品,朕先去处理一些奏折。”
说罢也不等她反应,自行离开桌案旁,去了后方的案几旁。
傅知雪见好就收,可不敢耽误他处理正事,她拎起酒壶给空杯续上,自啄自饮,别有一番乐趣。
萧炫也不管她,任凭她自得其乐,约莫一盏茶后,咚地一声脆响,酒瓶滚落在地毯上。
纵酒的罪魁祸首两颊酡红,双眼迷蒙,歪趴在案几上。
萧炫见状,不禁嗤笑,就这么点酒量。
他正要唤人进来,却见傅知雪歪歪扭扭爬起来,转身朝他所在的方向,一脸痴迷地踉跄而来。
看来还未醉得彻底。
“皇上……”
萧炫纹丝不动,端看她如何自荐枕席。
傅知雪睁着湿漉漉的双眸,一步一个脚印奔向端坐在圈椅上的萧炫。
见萧炫不为所动,她心一横,伸手解开腰间的系带,随手一抛,下一瞬外穿的袍子松散挂在身上。
只可惜投怀送抱再次失败。
萧炫承了她的情,亲得她腿软,奈何最后关头他住了手,还是没碰她,只破格允许她躺了他的龙椅。
傅知雪纳闷,明明他也不是没有感觉,且都有了反应,他还能堪堪忍住。
难不成萧炫有隐疾?
如此也能说明,他为何大半年不入后宫。
两次爬床失败的傅知雪陷入迷茫,琢磨她是不是走错了这步棋。
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眼下既然招惹了萧炫,定然无法全身而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否则她死无葬身之地。
翌日再去伺候,孙怀恩等人待她一如从前,并无异样。
傅知雪悄悄松了口气,由此可见,萧炫并未对孙怀恩多说什么。
她的脸面暂且保住了。
崔府。
崔昊手里捏着崔玲儿寄回来的家书,信上要求他若是有机会去一趟越州,要替她跑一趟泗水县,去取傅奉仪生前用过的物件,她要搁在相国寺替傅奉仪祈福。
上次他替她跑了一趟浣衣局,并未拿到傅奉仪的骨灰,更别提随身之物。
崔玲儿一直耿耿于怀,嫌弃他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