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崧因此颤栗道:“陛下,不要,这样臣会死的!”
接着,陈伟崧又道:“臣身为礼部尚书,之前的确对执行陛下的谕示不力,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一旁的朱慈灿也很惊愕,他也没想到自己父皇会突然会因此事怪罪陈伟崧,甚至还要让其去什么西伯利亚、伏尔加河、库页岛向当地百姓学习。
朱慈灿自然也是不希望陈伟崧离开京城,甚至被派到极北之地而因此会客死他乡的。
因为,他一向视陈伟崧为自己的先生兼智囊。
所以,朱慈灿这时候也就忍不住站出来求情道:“父皇,陈公,他年已过五旬,不适宜去苦寒之地受罪啊,还请父皇开恩!再说,以儿臣之见,文人士大夫与工人农民不同,你不能想让他们写什么就写什么,因为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强求不得的呀!”
啪!
正巧这时候站起身往陈伟崧这里走来的朱由校听了朱慈灿这话后,突然就一巴掌扇在了朱慈灿脸上:“混账!文人士大夫与工人农民不同,你告诉朕,不同在哪里?!”
朱慈灿顿时只觉脸部火辣辣的疼,吓得忙匍匐在地:“父皇,儿臣!”
这时候,朱慈灺见此忙道:“父皇,二哥他没别的意思,他只是好心怜悯陈公一把年纪不适合去那么偏寒之地学习而已!”
朱由校也直接给了朱慈灺一脚,当场把朱慈灺踢翻在地:“你当朕不知道那地方寒冷?可我大明多少将士去得,他为何就去不得?我大明将士中去那里的人,也不乏须发皆白的老将老军医!”
朱慈灺只觉胸口剧痛,但他也顾不得什么,忙老老实实地起身跪好,胆战心惊的道:“是!请父皇责罚!”
朱慈灿在一旁也已感到了后怕,他现在才意识过来,自己刚刚因为一时情急,想着要为陈伟崧求情,而说错了话,竟说出文人士大夫与工人农民本就不同的话来,而这才导致自己这素来不愿意将文人士大夫置于四民之首的父皇因此恼怒自己。
朱慈灿现在颇为后悔,深怕自己父皇因此对自己观感下降,也就跟着战战兢兢地道:“儿臣也一时言语有失,认识上出错,不该说文人士大夫与工人农民不同,他们本都是汉人,是平等的,只是所从事的职业不同而已,儿臣一时表达有误,而使父皇误会,还请父皇息怒,原谅儿臣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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