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电话已经接通。
手机的那边传来夏宁的声音:“江小姐,您找我有事?”
江宁说:“确实是有件事需要请教你一下。”
夏宁说:“江小姐请说。”
江宁说:“我体内的蛊,是什么时候被种下的?”
夏宁说:“据我所知,江小姐你体内有两种蛊,第一种是在你昏迷的时候被种下的,这种蛊,是专门为巫女研究的;第二种蛊是在顾辞琛苏醒后,才给你种上的,因为这种蛊,叫做合欢蛊,要先种母蛊,才能种子蛊,所以当时要等顾辞琛苏醒过来,才能给你种上。”
江宁:“我知道了,谢谢你。”
夏宁说:“江小姐您客气了,既然我已经答应帮助您,自然会尽我所能的帮您,更何况,您也只是跟我打听点事。”
江宁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周奕坤在我昏迷的时候种下的蛊,除了能将我驯成人僵外,对我,是否有益处?”
夏宁苦笑一声说:“江小姐啊,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所谓人僵蛊,就是在您的体内,一点点地吞噬掉您的神智,将您变成可操纵的僵尸,您说,会不会对您有益处?
这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人僵蛊啊。”
江宁抿了抿唇,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江宁满脸不解地看向穆祁宴。
穆祁宴说:“所以,一开始你以为你体内的自动修复功能,是因为周奕坤给你种蛊的原因?”
江宁:“嗯,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别的原因。”
穆祁宴说:“但并不是这样的。”
江宁叹了口气说:“穆祁宴,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就像是两个盲人一样吗?在这场与周奕坤的斗争中,我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就像两个盲人一样,只能摸索着前进,可是,我们连前方有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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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祁宴却笑着说:“我才不在乎我们两个是不是盲人走夜路,我只在乎牵着我的手的人,是不是你,只要是你,哪怕我是盲人,我也不怕。”
他说着,抬手摸了摸江宁的脑袋,柔声道,“别想这些了,不早了,我们先休息。剩下的事情,等明天天亮了再说。”
穆祁宴从旁边拿出手铐。
江宁:“……还要戴这个啊?”
穆祁宴笑着打趣道:“晚娘的故事里,那对小情侣起码还绑在一起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你倒是好,这才跟我手牵手睡了几天,就已经嫌弃我了。”
江宁只好伸出了手:“好吧,那戴上吧。”
穆祁宴叹口气,到底随了江宁的心愿,将手铐扔到了一旁,无奈道:“算了,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