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时候我就借着灵器,溯流而上,斩去了水火双宅阵法的阵眼。所以你们彻底输了!”
青竹说着,收起了定山盘,还伸手接住了彻底落下来的小锅。
“不可能,我们这么多年的算计,就被你这个小孩儿给毁了?为什么?”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们为了一己私欲,如此妄造杀孽,如何成事?”
东林王也早已是义愤填膺。
“哈哈哈哈,东林王,你们不也是跟我们一样吗?还不是冲着这隐龙之地的至宝而来?只不过我们用的是城中百姓,而你是打算用这无数兵甲将士的性命去填,我们又有什么区别?装什么道貌岸然?”
见东林王被自己怼得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范刚脸上满是嚣张和得意。
看他这样子,青竹眉头微皱,总感觉这家伙仍有后手,只是一时却猜想不到。
“好一个我与你没有区别,你是为了自己的实力暴增,甘愿献祭满城之众,纵使如你所说,你是为了匠门崛起,那是你匠门人多?还是这满城民众人多?你可说得出来?今次所来是为了一方黎民百姓,你可知道,这隐龙之地对这方天地到底意味着什么?它是贼,它是盗取这一方天地气运的贼!我东林王府镇守多年,一直在找寻其中破解之法。狗屁的至宝,你们若是不在这里胡搞乱搞,我助你拿下隐龙之地又何妨?可是你不敢,不敢去涉险,只会在这里妄造杀孽。你打从一开始就打算全部牺牲这些人,而我却从没想过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人。我们来是为了军人的天职,每一个人为了守护信仰,都不怕牺牲,但我身而为将,却珍视每一个兵甲的生命。最后,我们还有最为本质的区别,你们自己不敢豁出性命,却偷偷盗用别人的,他们连知情的权利都没有,而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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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王音量逐渐提高,最后咆哮一句,“兄弟们,你们可知道必行凶险?”
“知道!”
“你们可曾害怕?”
“不怕!”
东林王每问一句,回应他的都是整齐划一的呐喊,那声浪直上云霄,震耳欲聋。
范刚无言以对,只能静默。可紧接着爆发的一声爆炸声传来,又让他脸上露出了诡计得逞的表情。
“哈哈,你们不是说我们不敢进隐龙之地吗?现在好了,我们进去了,只要能拿到至宝,我们就还有机会,哈哈哈哈”
东林王闻言看向袁川。
袁川点点头,“那个方向正是隐龙之地大墓的入口!”
东林王神色有些阴翳,拿走东西他不怕,就怕这些人在里面乱搞,最后真的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兄弟们,抓紧擒下这些人,速去那边汇合!”
东林王一声令下,所有人无不卖力输出。
不说别的人了,就是范刚也被袁川带着几个好手迅速拿下。
一行人极速奔行,穿过林子,朝那座山峦的方向而去。
奔袭期间,青竹心头隐隐而动,似乎前面有东西在召唤他,比之前那种更加明显。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众人终于穿出了林子,眼前豁然开朗,高山耸立在前,上面更有丝丝云雾萦绕。
可青竹却被半山腰处的一个山洞给吸引住了。
山洞边尘土飞扬,还有不少兵甲在抬石搬土,用的正是那些竹筐。
不远处除了各式各样石头雕琢的人俑兽俑之外,还有一块六七丈高的石碑,碑上无文,只有一匹健硕的骏马图案。
行至近前,就有兵甲迎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了?”东林王迫不及待地询问。
“王爷,刚刚有一群黑衣人冲将上来,在洞口发动了自杀式的爆破,伤了几个兄弟,所幸不严重,反而加快了我们开掘的进度。其余人等已经被尽皆拿下!”
说着,就有数十名黑衣人被押了上来。
此时被同样被兵甲提在手中的范刚,再也嚣张不起来,悲愤不已地呢喃,“为什么不能给匠门一个再度崛起的机会!”
“为匠何须靠这些?匠门传承,要靠的从来都是一颗不断精进手艺和为民众造福的心,而不是这些靠伤害他人获取的外力!”
青竹的这句话,就如同是锋利的钢针,一个字一个字扎进范刚他们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