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所有人以为章家这次栽了,甚至是章家的几人都这样认为,突然从一旁窜出了一道人影,直奔那匹不战而退的野马而去。
野马还在畅想自己轻松溜跑后的生活,却没发现自己的前路已被人挡住。
只见那道身影闪转腾挪之间,宛若闪电,看不真切真容,但几个残影消散之后,一俊秀男子已经端坐马背。
野马烈性难驯。它正畅想美好生活呢,就突然有个人坐在了自己背上,那还了得,看你马爷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可是这马还来不及发作,就感觉一股澎湃的杀意从背上压了下来,阵阵叠加,一波强过一波,紧接着肋骨两侧如遭重击,四蹄发软,没了气力,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眼见这马服软,马上的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脖子,然后一勒缰绳。
马儿突然觉得身上的压力一松,一种劫后余生之感油然而生。
随后一人一骑朝着先前出发的人直追而去。
赵云齐气得直拍扶手。
“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没错,那骑马后出发的人正是青竹。
“不过还好,他那匹奇特的马并没有出现,凭借这么一匹没经过训练的野马,坏不了我计计划!”
赵云齐刚想松一口气,就听到了一声格外嘹亮的马鸣声。紧接着一匹高大异常的骏马跃入厂中,那黝黑发亮的毛色在日光熠熠生辉,如同缎面一般,停留片刻,如同做了一个展示。
待在场之人惊呼一番之后,这马带着章家大小姐也越过剑痕紧随而去。
“怎么会这样?”两道疑问声响起。
一道是赵云齐咬牙切齿,一道是章引丘喜出望外,毕竟他可是知道后来的那司马是个什么玩意儿。
赵云齐一脸希冀地看向东林王,希望能仲裁这番行为的不妥,可东林王根本没有理会他,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见他如此,在场所有人顿时不敢再多说言语。
赵云齐虽然气得面容赤红,也只能咬牙寄希望于自己的墨点狮子骢可以拔得头筹。
比赛开场之后,有许多人拉着自己马还达不到比赛标准的跟了上去,哪怕跟不上,凑凑热闹也罢。
那些还没来得及跟上去的人,此时也是非常高兴,心想着前面那些憨货,这不就错过了最后一好戏吗?
“虽说前一个强行拉马硬追很抢眼,但后面那匹马才是少见嘞,那么大,只怕是有寻常重马的两倍不止了吧?”
“前些天听说城中出现一匹特殊的马,我还不信嘞,这回又看见了一匹,倒是觉得有几分可信了!”
“就是,我也听说了,刚开始我还以为看不到了呢!没想到最后出现了!过瘾过瘾。”
“你们说这会不会就是那匹马呀?”
“对咯,我说这么眼熟,就是它!”
……
别看这些人说得热闹,其实他们又何曾想过会有这么的变故呢?此时的言语,无非是事后诸葛亮,过过嘴瘾罢了。
高台之上的那些人也是议论纷纷,但他们并没有像市井之人那样嘈杂,毕竟东林王还在上面坐着呢。
刚才那名小将心中也是惊叹不已,那名男子的身手气势和最后出现的那匹马都实属非同一般。
他看着自家的王爷,食指轻敲着扶手,别人不知,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可是清楚的很,这说明王爷心中对于那一人一马已经产生了兴趣,只是不知道是人多点儿?还是马儿多点儿?但他也不敢问,只能静观其变。
另一边青竹和章英男并没有奋起直追,反而是远远吊在了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