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回忆被引动,子悦自然无法隐藏。
于是又哭又笑,真个是梨花带雨,美丽极了。
眼看男人越走越远,子悦也是无意识的来到了船头,目送自己的郎君最后一层。
终于,陈火的背影消失不见,子悦也是失落的收回来目光,暗自感怀。
却终于是没有再落泪了。
李城主见了,内心生出一些书生气,想要作诗一首,来表达这女送郎的思念纠结之情。
却想来想去,想不出来一个字,最后内心也是叹气不已。
他也已经不是个书生了。
最后将手一摆,示意开船,朝百川城回去,与丽水城做最后死战,再整合所有,献与东王子期,当一个投名状。
不要问他为什么不知道子期此时已经变作了空架子。
因为他知道个屁,有什么资格与能力知道这么高级别的秘密。
…………
天高风急,不知归期。
心系牵挂,何以赤子?
从此以后,陈火心头再难坦荡,公私之分,渐渐模糊。
希望能守住最后四个字,无愧于心吧,不要愧对上天赐予他的赤子之心。
且说二人离开大船之后,又是一路行走,沿河而下,很快就到了一处界碑。
细细看去,已是胶州地界,此处是楚地边缘,与周地交界,过了胶州,就到了定州然后经过定州到达冀州,过去之后就是直隶皇城,大周的权力中心了。
两人又是走了两天,经过两个小城,这里尚处安定,已经被人稳稳占据,过路行人,只需要交上一笔过路费即可。
两人衣着光鲜,免不了被一顿痛宰,路上又是遇到了几伙强人,见二人以无钱财,便强行将二人衣服扒了去,甩下两套破旧短打就洋洋得意的走了。
气的聂天是只想上去拼命。
“算了算了,还算道义,留了衣服,我们换上就走吧。”
陈火劝到,他自以灵感通晓了蛮人劫数,对这些人的命运就充满了同情,能开心一天是一天,快乐一时是一时。
只要不为难他们,都不是什么绕不过去的事情。
“陈老弟啊陈老弟,别人都欺负到脸上来了,你还一副如此怂样,我看你是被子悦妹子给迷了魂了!”
聂天这傻大个此时恼火说到,却是忘了自己在船上还不是被那些有心接近的妹子一顿温柔伺候,说了不知多少风大闪舌头的话。
此时却是忘得干干净净,只顾着数落陈火来了,要算起来,他才是如玉口中的那种男人。
“聂老兄啊聂老兄,衣物又不是你安身立命需要的东西,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难道是船上那些花天酒地的日子将你变了?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