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虎头虎脑的,而且和那个世界的大儿子朱河堤像一模子刻出来的,没办法,实在是朱慈灶基因太强大了,两个儿子都像爹。
想起朱和堤,朱慈灶一阵内疚思念,他今年八岁还是九岁了,那是个从小缺乏父爱可怜的娃,还有那个傻傻的女人,俩人分离又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还傻傻的等待,但愿她能追求自己幸福找到个伴侣。
“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她们母子了,”钱梅花温柔的询问,她一直习惯称朱慈灶为先生。
朱慈灿看着这个又有孕肚的女子,他四月初八生下儿子朱和坝,想不到只一次同房,同年八月她又怀上了。
这真的是块好地,好像随便撒手种子就能生根发芽一般。
看朱慈灶木然,钱梅花内疚的道:“她肯定是个很温柔漂亮的女子,”
朱慈灿笑笑道:“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温柔,就是有点傻傻的,很固执,但愿她能改变执念找到个爱人。”
“怎么会,如果你回到她身边,无论如何我也会等你。”
“你和她不一样的,在那边,平等自由已经深入人心,离婚已经是社会常态,没有女人会像她那样等一个永远等不回的男人。”
“即使我身处那个社会我也会等待,先生,你是个值得等待的人,”
“我哪有那么好,”
“有的,先生,很多人嫉妒我独占了你,我现在有孕在身,要不,你纳个侧室好不好?”
“不好,银行最近怎么样?”朱慈灶赶紧转移话题。
钱梅花叹息一声,每次聊到纳侧室他都会转移话题。
“银行好好的,各方面运作都很顺畅,这个月我们会开办三个分支所,大学城到时也会开办一家,”
“很好,你办事我放心。”
“都是先生教导得好,先生,我们的纸币现在经常出现钱慌,长沙府周边百姓已经接受了纸币,另外和王府有贸易往来的商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