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渐渐回笼,官景琛愣愣地抬起头。
接着嘴边的弧度,眉眼间,终于带了温度。
官景琛端起碗,喝了口汤,淡淡地笑,“南风,你没说错,爸爸这些年是有些作茧自缚,我知道的。”
他语气平静,面容平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戚南风听完,不知怎么心下一酸,好像忽然泄了力。
想起他这些年的痴心与坚守,心里很不好过,僵直了背坐下来。
官莫北一直盯着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此时见她半是落寞,半是心伤,下意识地靠近,捏了捏她的手,哄道:“不是一直念叨着烤鱼烤鱼,这都烤好了,怎么又不吃了?”
为了烤鱼把自己的眉毛都差点烧了,前期兴致高涨,这会儿倒又像个始乱终弃的渣女,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都替鱼不值
死得不值当。
戚南风反握住他的手,笑了笑,敛起不佳的情绪,“官莫北,我喜欢这里,我们以后常来好不好?”
“好,只要你愿意。”官莫北手下不停,忙着给她剃鱼刺,“再说本来每年今天我都会来这里的。”
戚南风品着他话里的意思,又看了看官景琛,“每年今天?今天有什么特别吗?”
“你先吃饭,吃完告诉你。”官莫北把剔好刺的鱼肉夹给她。
戚南风三下五除二地吃完,味儿都没品到。
“好了,我吃饱了,说吧。”
官莫北望了望还剩大半个身子的烤鱼,挑了挑眉。
“真吃饱了?”
“嗯。”她重重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饱是饱了,就是有点渴。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想也不想一下喝完。
官莫北夺走酒杯,皱着眉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本来是不准她喝酒的,就她那点酒量,喝醉了除了胡说八道,就是让自己难受。
可又不想扫兴,就由着她。
谁知她这么不知收敛。
戚南风眨巴着沉重的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像个石块一样往下砸。
这醉意说来就来。
脑子好像被贴了封印,就差一杯酒的功夫,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讲话舌头都不利索。
“官……莫北,我告诉你,你……不要太嚣张,爸爸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怎么会有你这么张狂……不听话的儿子,嗯?”
她说归说,手还不老实,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不过瘾似的手往下滑,到脸颊,到下颌,摩挲着,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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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帅呢官莫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