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了一整晚的费用后,秦淮茹一大早就拜托二叔刘海中帮她请假。
"淮茹,你千万不能……"
当一大爷看到秦淮茹低垂着手站在一旁,眼神哀求地望着灵棚,嘴唇紧抿,泪水盈眶,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又起了保护她的念头。
刚开口,一大妈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用力拧住他的耳朵,"老家伙,你还有胆子回来!"秦淮茹抬头,对着一大爷凄凉地笑了笑,这一笑让老头心如刀绞!如果能和她有个孩子,哪怕是死也甘愿……
然而,这一切对一大爷来说只是痴心妄想,因为她早已采取了避孕措施,根本没想过让永远忠诚的傻柱生孩子,你……最多也就是个小麻烦而已!"好了!"
四姐终于起身,洗脸吃饭后,背着饭盒准备去上班,经过中庭时,见到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自找苦吃!迟早会有报应的!
...
秦淮茹毫不犹豫地跑开了!
"哎呀我的苦命孩子啊!"
四合院里的动物们都放下了工作,聚在门口看热闹。贾张氏突然凄厉的一声尖叫,犹如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接着,老太太开始哭诉她的儿子,哭得撕心裂肺,令听者无不感伤落泪。秦淮茹在一旁脸色铁青!可恶的老太太!
凭什么我要守着你儿子的牌位度过一生?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怕我嫁过去没人照顾你吧!你不如一口气死了算了,大家也省事!孙建平摸着下巴,眼睛转了转。
"系统,昨晚我挑拨离间、煽风 ,难道没有成功吗?为什么没有奖励?"系统回应:“热闹归热闹,但缺乏创新。”真是个木头人!
原来煽风 还要玩出新花样!系统说:“你以为呢?奖励可是很珍贵的!”
孙建平眨了眨眼,凑近湘茹姐耳边小声嘀咕。湘茹姐微微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走到秦淮茹身旁,听完堂妹的话后,秦淮茹轻轻点头,带着孩子们进屋开始整理衣物。
十分钟过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秦淮茹带着小当和槐花,在老巫婆面前屈膝低头:"妈,你慢慢哭,我们家有点事,要去乡下几天!"
老太太闻言,顿时愣住了!
秦淮茹若回乡下,谁来给她做饭?
"淮茹,你要回家,带上妈一起吧,妈不会做饭,你走了我会饿的……"老太太连忙起身追赶,许大茂找准机会,将半块砖头扔向老太太脚下!
"噗嗤!"
老太太正好踩在砖头上,摔了个狗啃泥!哈哈大笑!
"淮茹,淮茹,是我错了,我不让你饿肚子……"然而,母子俩已经出门上车,远去了!
秦淮茹果断离去!秦寡妇凝视着窗外秋天燕山脚下的荒凉景象,寒风中零星可见几位头裹花巾的农妇在田间劳作,搜寻着田鼠冬藏的食物。桑干河上结了一层薄冰,几个年轻人无知无畏地往河里扔石子取暖。槐花小手扒着车窗,眼睛好奇地望着外面的世界,内心充满期待。
然而,秦淮茹的心情却沉郁起来,忆起与傻柱的过往,婆婆的反对以及家中当前的困境。车子在一个弯道停住,她们抵达了龙湾村一队。秦淮茹带着孩子们步入村庄。
场院上,彩珠和彩环正围着一个竹篮筛选混杂的碎石,几位婶婶在温暖的秋阳下悠闲地纳鞋底,谈笑风生。
“咱们村的女婿,哪有孙建平那样的能耐?你看彩音和湘茹才去一个月,人家就帮忙转正并落户了,还能吃上公粮。”一位婶婶眉飞色舞,众人纷纷点头认同:“得承认建平心肠好,牵挂咱们这些穷亲戚。就说秦淮茹吧,进城这么多年,啥时候带回来过半瓶油、半袋面?还不是二叔他们送去的鸡鸭……”
“秦淮茹那可是城里人,压根看不上咱们这些乡亲。记得京茹结婚那次,我们想借宿她家,结果被她家老太太拦在门外,硬是不让进。最后还是京茹自己送我们到旅馆……”另一位婶婶提起这事,满脸气愤,“别提京茹了,她简直就是扫帚星,婚礼刚完就赶我们走,真丢脸!”
彩珠悄悄对妹妹使眼色:“听见了吗妹妹,现在全村子都在夸赞你们家建平呢!”彩环扬起得意的笑容:“建平哥哥就是不一样!”
"哎呀呀,真是不知羞耻,还喊建平哥呢,难道不怕建平哥把你这个傻丫头丢在乡下,他自己在城里另寻佳人吗?"小女孩低着头,痴痴地看着篮子里的豆子,突然小鼻子抽动,两行泪水刷地滑落!
大姐看得头都疼了!
这丫头简直是个流动的泪库,动不动就掉眼泪……"姐姐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家建平哥最好了,绝不会丢下你不管……别哭了,乖……"姐姐安慰道。
"姐姐你别吓唬我……"小女孩擦干眼泪,可怜巴巴地说。
"哎!"大姐连连摇头,"傻妹妹,城里的人个个精明,你进城后要是动不动就哭鼻子,那岂不是成了大家的出气筒?"
"嗯嗯,我知道了,姐姐,我以后不哭了。"小女孩点头,瞥眼看到旁边的槐花,瞬间眼睛一亮!
"小姨姨!"
槐花也看见了她,欢蹦乱跳地跑过来,抱住她的脖子:"小姨姨,我想你想得好苦哦!" "好赵姨也很想念你,你妈回来了吗?"
"嗯嗯,妈妈和奶奶吵架了,带我和姐姐回来。小姨姨,你们在挑什么呀?" "挑豆子做豆饭呢!"邵彩环轻轻抚摸槐花的小脑袋,"你建平叔叔最近怎么样?"
"好!"小槐花简单的一个字,却让邵彩环心里踏实不少。既然他忙,应该没空再追别的女孩。等忙碌过去就是新年了,到那时我们就能结婚了!
想到结婚,邵彩环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红晕。建平哥这个大坏蛋,总爱动手动脚的,还……哼哼,再敢欺负我,我就……
……
秦淮茹气得满面通红,回到家中,家人全都避开目光,甚至不想和她说话。唯有母亲秦李氏抱着槐花亲了亲,拉着她的手询问情况。
"日子过得艰难啊,我本想和隔壁院子的何雨柱结婚,他是炼钢厂的厨师,一个月能挣三十七块五,结婚后他的钱可以补贴家用,我的负担会轻些。可是婆婆坚决反对,还把东旭的牌位拿出来摆在门口,又哭又闹地阻拦,我也没办法,只好先回来避一避。"
"淮茹,妈不是怪你,上次京茹结婚时,你和婆婆的做法确实过分。穷亲戚进城,见到什么都新鲜,难免想尝试。看看你婆婆那样……"
秦李氏叹口气:"这些孩子里,建平最贴心了,总想着照顾咱们这些穷亲戚。以后你得多跟他亲近……"
听到这话,秦淮茹撇撇嘴,孙建平给你们什么好处,怎么都这么袒护他?
就算如此,我还是村里第一个进城的人,凭我这城里人的身份,难道不该得到一点尊重吗?更让秦淮茹惊讶的是,晚餐居然是白面馒头!
"爸,妈,咱们家哪来的白面?" 秦淮茹瞪大眼睛看着满屉的馒头,不敢相信家里何时变得如此阔绰。
"这个...嗯..." 秦老二刚要开口解释,秦李氏打断他,轻声道:"前段时间建平从东北弄回来一批便宜麦子,我和你爸买了一些,就是吃的这个。"
"孙建平这家伙,人脉真广啊!" 秦淮茹惊讶不已!
"可惜咱们家没遇到这么好的女婿啊!" 秦老二咬了一口馒头,摇头叹息道。"爸,我在城里找到对象了,是轧钢厂的厨师,她收入不错,想和我一起过日子,只是我那婆婆..."
看到机会来了,秦淮茹连忙说起傻柱的情况。秦老二闻言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我听说城里最抢手的职业就是厨师和供销员了。你把她带回家让我看看,我给你把把关。"
"你提的那个,就是住在咱们隔壁的傻柱,如果我和他结婚,他的房子...也能...给我们用。" 老两口听了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问:"他会帮忙带孩子吗?"
"没问题,他是看着棒梗和小当长大的,孩子们也很喜欢他,会把他当爸看待。" "这真是大好事!别犹豫了,赶紧办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不过你婆婆会同意吗?" 秦李氏泼了一盆冷水,秦淮茹拿着馒头叹气:"就是这一点,我婆婆拿出东旭的牌位,哭闹不停,就是要拆散我们..."
"确实,如果你和傻柱在一起,她就没理由赖着你养老了。你那婆婆可不好对付,我觉得..."
"咳咳!" 秦李氏咳嗽一声,打断了老头的言论,转移话题道:"小槐花又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