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照顾他。
南易心脏一酸。
烫伤显然不是今天才烫。
想到之前醒来的碎碗和药渣,心更疼了。
南易看到他后脑的伤,不确定孟宴书有没有像原剧情一样变正常,但他心疼小傻子。
坐在床上把人抱住,“不会做就不要做,我死不了,你去山里干什么?”
孟宴书好一会才接话,用着之前痴傻的腔调,低眸道:“给锦笙,看病。”
恢复灵智的孟宴书,首当其冲最讨厌的应该是他。
他只对他好二十多天,中间因为他不听话也凶骂过他,应该抵不了原主几个月的摧残,如果正常了,不应该是这态度。
南易松了口气。
跟小傻子相处惯了,变聪明他总要防着,毕竟事关自己安全问题。
“头怎么回事?”
孟宴书没回话。
以前十句理四句,剩下六句听不懂,现在不能出入太大。
“宴书,过几天户籍下来,我们就搬家。”他害怕小傻子正常了想杀自己。
就这样傻傻的有吃有喝过一辈子也挺好,他会好好照顾他。
孟宴书将下颚搭在他肩上,浑浊痴傻的眼睛一片清明,眉间微蹙。
搬家吗?
往哪搬?
南易松手后,孟宴书把放在一旁的药端给他,接过药碗屏着气一口喝完。
孟宴书去竹篓把麦芽糖拿出来给南易。
以前他也有过此类行为。
南易并没有怀疑。
喝完药吃了糖,他可能听不懂,但南易还是道:“以后倒药,要用布包着边沿,砂锅沿很烫的,不能直接用手,你看你烫的泡,把钱拿着去看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