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口是心非,谁说都不好使。
亲好后抱着人休息了。
不乱来的夜,第二天作息就比较稳,南易醒来,傅尧也醒了,睡眼惺忪的抱着他亲。
南易嫌弃的推开他脸。
怎么回事。
这两天中了亲吻邪术?
不让亲,傅尧抬手摸摸他额头,问:“头疼不疼?身体难不难受?”
“好多了。”
傅尧从床头摸到药,道:“上药。”
“我自己来,你赶紧回那边。”
“你不方便,速战速决,快。”
“……”
上完药,南易催着他赶紧走,傅尧走之前又调戏了他,非把人弄得面红耳赤才肯离开。
等他再过来,换了一身正装,宽肩窄腰,皮带枪套,有时候衣服给人带来的安全感远高于穿衣服的人。
看着穿戴好的傅尧痴痴望着,一时间忘了回神。
脚踩长靴过来,弯腰看着少年痴望的眼神,菱唇微勾:“想不想亲一下?”
鬼使神差的点头。
傅尧靠近,在他唇上蜻蜓点水,本想离开,南易主动抬手挺月要的吻了上去。
俊眉微挑,任由他亲吻。
好一会才松开。
傅尧等他松开,道:“我出去一趟,想吃什么?”
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听在傅尧耳朵里就好像小媳妇在记挂还未出门的丈夫,唇角勾起,“糖葫芦吃不吃?”
“……”
他为什么觉得他会吃糖葫芦?
看着他含笑的眼睛,点点头,“别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