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抵在膝盖上，侧弯着腰去看陆辞，他在他看他时，头撇了过去，就像知错又被训的小孩。

看起来可可怜了。

南夏夏都没有让他这么怜惜过。

想着想着忽地抱住陆辞，靠近在他后背轻拍了拍，“你别这样，又没欺负你。”

不就是说了声切不理他吗。

这话少的高岭花不也经常不理他？

“你先把我嘴咬破，我还不能生会气？”

“对不起。”

声音本就清磁带上点难以言说的歉音，虽没哭腔，更能让人抓心挠肝，你对不起什么，就这腔调，应该是我对不起。

南易心里说了句：艹！

哄！必须哄！让他开心！

“原谅了原谅了”，手随着上移摸抚少年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陆辞回搂南易，埋在他颈脖里沉默好久才低落着声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反派还有承认自己没用的时候？

“我知道我比不上许源，他会钢琴会设计也会唱歌，身上有我没有的优点。”

说着声音急促了几分，“如果你需要一个优秀的……朋友，我可以学。”

搂抱的手臂更加用力，手在他头发上安抚着焦躁情绪，“不需要不用学，他是他，你是你。”

陆辞抬起埋在他颈脖的头，搭在他肩上，将人搂的很紧，好似缺乏安全感确认，“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陆辞哑着音轻嗯，落寞的眼睛却不经意弯起，划过一抹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