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过来,看着儿子酡红的脸,无奈又生气,以前乖的很,最近两天怎么回事?
黔黔还想撕,白卿予把他爪子按着,白母来,对母亲道:“妈,黔黔醉了,我先把他送上去休息。”
白母点头。
刚将少年扶起来,黔黔像条滑溜的泥鳅,呲溜一下滑倒。
然后醉醺醺的爬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聚焦在他身上。
白卿予想去扶他,黔黔抬起胳膊拂开。
抹了一把脸,不一会感觉浑身刺挠,尤其是被贴上阻隔贴的地方,他想去撕。
白母赶紧把他手按住。
给了个警告的眼神。
黔黔醉了,谁都不怕。
咧嘴一笑,软乎乎的喊了声:“妈妈。”
哎呦,这声妈妈把白母喊的心一化,连语气都跟着温柔不少,“乖,让你哥带你上去醒醒酒。”
黔黔摇头,脑袋一转。
在人群中搜索着,两眼珠子像雷达一样,快速锁定某个目标。
紧跟着嘚嘚嘚要过去。
结果左脚绊右脚,一个踉跄,要不是南堂卿手快,他都得跟瓷砖来个脸贴脸,差点摔了,也没把小绿豆糕刺激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