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同是陈墨集学生的官员也冲了过来:”老师什么时候出事了?怎么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霍仁山的脸肉眼可见的扭曲起来。
霍仁山压低声音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老师好好的,什么时候出事了!没看见许瑾瑜在那里笑吗?一看就是搞笑的事情。”
“你哭,许大人笑什么?”霍仁山的同学问道。
对啊!为什么?
大家都很好奇,什么事能让霍仁山这个国子监祭酒痛哭流涕。
霍仁山抽了抽嘴角:“什么事你亲自去问老师。”
“问就问,好像谁不敢似的。”
这位官员不满的嘀咕。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这位官员是真的不敢去问老师。
因为每次去见老师都要被拷问一番,但是都当上官了,还有几个人会好好的看书。
所以一拷问,就少不了数落,自然而然的大家都不太去老师那里去了。
不过他还是好奇怎么办,暗戳戳的看了一眼许瑾瑜,要不去问问,或者·····
“咳咳·······”
礼部尚书瞟了一眼霍仁山:“霍大人,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年龄不小了,就不要熬夜了,身体撑不住的。”
然后迅速的看了一眼许瑾瑜。
果然许瑾瑜,低下头。
【一年前陈墨集亲自把自己的孙子送到了霍仁山的手上,说是自己的身体不好,请霍仁山好好教导。】
【霍仁山那个兴奋啊!这是什么?这是老师对他的信任啊!】
那位霍仁山的同学向霍仁山投来羡慕的眼神,能教导老师的孙子,是老师对他的信任。
霍仁山回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霍仁山挽起袖子,就开始教导老师的孙子,第一天教的东西,第二天就忘了。】
【没事!孩子还小,正是好动的时候,忘了是正常情况,霍仁山安慰自己。】
【然后第二天,换了一个内容教,孩子还是继续忘,也没有问题,孩子可能对这个不感兴趣。】
【不是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吗?】
【第三天继续忘,霍仁山蒙了,难道自己不是和给蒙童教学,霍仁山开始怀疑自己。】
【第二天下朝之后,去街上教街上的顽童,看到有人愿意教自己识字,街上的孩子自然会好好学,就算不好好学,他们的父母也会揍得他们好好学吗,要不了三天,街上的孩子就学会了不少的字。】
【霍仁山变的信心满满的去教老师的孙子,然后被打击,去教街上的孩子,信心满满的继续回来教,在崩溃和自信中来回了三个月。】
【经过霍仁山三个月的努力,老师的孙子就勉强学会了几个字。】
【霍仁山以为是自己不适合教老师的孙子,所以去找老师道歉,结果他的老师说”不是你的问题,那个孩子就是学不进去,仁山,你就帮帮老师,老师作为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儒,总不能孙子是个文盲吧!“】
【而且老师一个七老八十的人真的经不起气。】
【看着老师那满脸痛苦的表情,一对师徒抱头痛哭,因为怎么教也教不会的感觉也太痛苦了。】
【霍仁山痛哭一场,又继续去教老师的孙子,可是昨天他真的忍不住了,再教下去,他得疯,所以又去找老师抱头痛哭。】
【陈墨集看学生哭的太痛苦,已经打算转移目标,反正他的学生遍布天下,一年换一个都没问题。】
几个上来打算安慰霍仁山的官员不动声色的退后,他们也不想教怎么都教不会的孩子。
能把国子监祭酒气哭的学生,功力可见一斑,他们不想体会。
其中有一位官员想到昨晚上送到他府上的请柬,面露痛苦,这下一个目标不会就是他吧。
不过要是老师的孙子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哈哈哈······陈大儒专门还挑的是那种没什么能力。工作比较清闲的学生。】
那位官员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许大人要不要这样当面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