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思着,“霍氏”两个字隐约的传来,将她的神思拉回现实。凝神静听,原来是不远处那桌的女孩子声音大了点,清晰的话音一字不落地钻入若若的耳中。
“什么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准确吗?”一个女声惊讶地追问着,显得极有兴趣的样子。
“我也是听说啊,估计八、九不离十吧,都在传。再说了,空穴不来风。”另一个女孩喝了口东西,语气随意。可那言外之意,就是确切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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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那还真是劲爆啊!哎哎哎,你们有没有觉得,霍家今年特别的不顺啊?”第三个女声,这也是若若第二次听见“霍家”二字,确定她们真的在议论霍氏。而锦城,还有另一个有八卦价值的霍家吗?
第一个女声点头附和:“嗯嗯,可不是吗,三月份死了爸妈,九月份曝出丑闻,这年底又要破产,搁谁谁不倒霉啊!”幸灾乐祸的语气让若若心中一紧,什么叫“九月份曝出丑闻”?九月份,那不就是言蹊……?
若若的注意力彻底转向身后。三个女孩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八卦的对象就在自己身旁,继续不管不顾地议论。
短暂的沉默过后,第一个女声接着说:“哎我说啊,霍氏这次估计是没戏了,曾经稳居锦城老二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要破产了呢?这下子可不是从老二变老四老五,是消失哎,你们说,他们是不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啊?”
“哧——”另一个女声笑了下,道:“什么老二老二的,你一个女孩子张口闭口说的都是什么啊?你那女神范儿都哪去了?挺起你的水蛇腰,你就是这样为高大上代言的?”是第二个女声,低低的稍稍带点沙音,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猥琐。
“闺蜜面前,谁还注意什么高大上啊,这不是埋汰人呢嘛!”第三个声音。
三个人吃吃地笑起来,那暧昧的笑,若若不看也知道在笑什么。居然还有如此可恶的人,专盼着人家倒霉,将别人的痛苦当成笑资,不知道哪天她自己倒霉起来,还会不会笑得出来。
一股怒气冲上头,她生生压了下去,今天不是来收拾长舌妇的,何况,若若总觉得人没有那么坏,也许她们只是说说而已。
第三个女声接着道:“似乎真是得罪了什么人哦,我也是听说的哎,霍以南的那个什么家政公司嘛,利用职务之便,偷取了别人的机密,被人收拾了,还连累到了霍氏呢。”
“真的呀,那可真是活该!家政公司还敢干监守自盗的事,那以后谁还敢让他们服务啊,简直是小偷,是强盗嘛!还那么大牌,说什么要预约,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订到东南方的客服,原来是看准了高门大户去踩点的啊。也是,条件一般的家庭可入不了强盗的眼,这挂羊头卖狗肉,说的可不就是他们嘛。”
第一个女声,嗓音尖尖的,越是激动越显得细声细气,似乎将声音拉成一根细细的铁丝,在空气中发出微微的颤音。
“确实够砸牌子的哦,不过我听说啊,那个霍以南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公司里收留了好多干那一行的呢,前不久有一个结婚了,女儿都已经十多岁了呢。什么家政公司,简直就是失足妇女收留所嘛。哎哎,也说不定哦,那些女的都是姓霍的弄失足的呢。正好都放在公司里,免费为他服务哦。”第三个女声,鬼鬼祟祟的声音,自以为是道。
若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她们的企图,可如此的诋毁实在令人不齿,她咬了咬牙,看来今天这一趟,还夹杂着意料之外的风暴。
又是一阵鬼鬼祟祟的哂笑,尖细的女声再次响起:“那谁说得准呢,这年头,林子大了,可是什么鸟儿都有的。想想霍大小姐以前,要说霸道第二,锦城谁敢称第一?就是不知道没有了霍氏这个后盾,她还有没有那个底气嚣张呢?清清你说,她现在还有资本跟你抢王梓吗?”
“资本?她什么时候有过呢?王梓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她一次好不好!”原来叫清清的,就是那个嗓音微带沙哑的女生。她是王梓的女朋友?
“是哦是哦,有的人啊,天生就是贱呢,我听说,她给王梓下药准备献身哦,处女身呢。这可不是恶心王梓吗,你说是不哦清清,让人家顺手就送到了别人的床上,哎哎还是个老头子哦,啧啧。”第三个女声道,幸灾乐祸地惋惜着。
“真的吗?原来丑闻不是谣传啊,真够恶心的。怪不得退学了呢,这是躲起来了,没脸见人啊。要说什么是扫把星,这不就是了吗……”
尖细的女声还在喋喋不休,若若惨白了脸,紧握的手心里,指甲深深嵌入其中,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那一个个指甲印中,已险险地盈出细细的血丝来。
若若即使再傻,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抬头瞧了瞧门口,没有疑似王梓的身影,看来是做贼心虚,派女人来打前站了。对于这种没骨头的渣男,若若越发的不齿,可听到的讯息让她浑身发冷,这几个女人嘴里能跑马,胡说八道是高手,如果她不是跟霍氏兄弟混了半年,熟知他们的本性,还真会被这三个长舌妇给误导了。
可是话说回来,无风不起浪,她们既然敢说,即使有人授意了刻意的诋毁,也不会空穴来风。
若若已经不想被这几个渣女恶心了,她难受,难受得只想吐。站起身来,若若强自忍着提起凳子砸过去的冲动,向洗手间走去。
言蹊为什么会自绝?原来,原来是这样!
小主,
还有什么是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