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皇:“知道就好,来人!”
“陛下!”严峰急了,“干饴已被挑断手筋脚筋,成了一个废人。此次行动失败,不全是干饴的责任,臣未能尽察,计划出了漏洞,理当负全责!”
“你负全责?你拿什么负全责?” 邑皇恼怒地走下龙椅,“私自调动金吾卫和御林军已是罪不容赦,如今还为有辱使命的死士求情,朕平时实在是太恩宠你了。”
邑皇转向干饴,喝斥道:“干饴,身为死士,不能完成使命,还拖累了首辅,你死有余辜。”
严峰急了:“陛下!
邑皇:“严峰,你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你去救干饴,等于和大闽公开宣战?朕问你,我们这些年的韬光养晦为的是什么?如今,一切都亮明在大闽人眼里,大闽必然要对大邑开战。朕没有另外五座城池可以割让。为了救干饴,死了那么多的金吾卫和御林军,那是我大邑多年的心血培训起来的,救这样死在了北口洼。你为了一个女人,毁了朕多年的苦心经营,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干饴急了:“陛下,一切都是臣女的错,求您放过严首辅,臣女愿意以死谢罪。望陛下赐臣女一死。”
严峰:“陛下,都是臣计划不周,臣愿意承担所有罪责。还望陛下重罚微臣,但求陛下饶恕干饴。”
邑皇气乐了:“好你们两个,马上就要引来战火烧身了,居然还在大殿上给朕唱什么苦情戏。”
他走到严峰面前,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严峰,朕这么些年,对你百般信任。可朕一再告诫你,不可为情所困。你今天怎么又是被情所扰,为了一个女人,全然忘了我们的使命。你太让朕失望了。”
严峰:“陛下明察,臣自小失去双亲,是先帝洪恩救了微臣,从此和陛下朝夕相伴,一起读书,一起习武。臣早就发誓,终生不婚不娶,誓死追随陛下。可是陛下,微臣虽然卑微,可也是血肉之躯,也渴望亲情。此生微臣只爱过干饴一个女人,还望陛下看在微臣勤勤恳恳三十年跟随陛下,宽恕干饴吧!”
说罢,严峰伏地叩头不止。
邑皇从来没有看到过严峰在自己面前如此卑微过,又是伤心,又是气恼。右手指着严峰,颤抖不止,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邑皇咬牙说道:“好吧,既然你执意一人承担,那朕就成全了你!”
“陛下,不要,是臣女的错,处死臣女吧!”干饴急得喊道。因为心情过于激动,一下子晕了过去。
“干饴!”严峰忍不住喊了一声,跪着走过去抱起了干饴,心疼的把干饴搂在了怀里,说道:“陛下,干饴受尽了酷刑,还被废了手脚,却没有想过背叛大邑。如果陛下处死了干饴,岂不寒了天下人的心,以后再无人肯为我大邑卖命。”
“你这是在指责朕不仁不义!”
“微臣不敢,只是说了句心里话!”
邑皇气的点点头,说:“好,好,好,这才是朕训练出来的好忠臣呢。居然敢公然威胁朕!朕看你们是活腻了。”
“陛下。”成安看着气氛紧张,赶紧跪下给严峰求情:“陛下,严大人一时性急,言语冒犯,还请陛下恕罪。”
其他大臣也都跪下求情:“陛下皇恩浩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