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竺启转向舒秋的方向,一只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阿秋…夫人,我们就寝吧。”
“嗯。”
舒秋应下,眼前一花,就被人温柔放倒在床榻之上。
鲜红的床幔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拉开系带,哗啦啦散落下来,遮住了其中的旖旎风光。
一阵窸悉簌簌的声音过后,绣着并蒂莲花的喜服被扔出帐外。
层层叠叠的红色喜服落在地上,分不得谁压着谁,缠缠绵绵的,交织在一起,仿佛融合了一体。
“唔…”
有女子暧昧的呼痛声。
“是痛吗?”
竺启顿住,额上还缀满细汗,第一想的也是关心查看舒秋的情况。
“嗯,有一些,但不是很严重。等我缓一缓。”
舒秋说起这些话有些羞涩,但她向来不是会勉强自己的性子,还是将自己的感受低低吐了出来。
就是那话太含糊,像是黏在了嗓子眼,如果不是竺启一直在仔细查看舒秋的状态,怕是会忽略过去。
“要不然…今日…便这样。”竺启眼里还燃着欲火,却也还是不忍心爱之人难受。
“过几日,我去找些能不疼的法子。”
竺启将黏糊糊的吻落在舒秋的肩膀上,万般不舍,流连于其上。
知道有人比自己还紧张,舒秋瞬间就放松了下来,那些痛感也缓慢降了下来。
她道:“不,你等等。我看了些这方面的书,你照着我说的做。”
竺启便紧张地跟着舒秋口中的话,亲吻,安抚,以及沉迷。
舒秋占据着主导,除了开头的一点莽撞的小失误,一切都是让人沉沦又欢愉的。
一整夜,鱼水之欢,恩爱缠绵,好不欢乐。
直到漆黑的夜幕被一道亮光刺破,两人才倒入新铺的干净床榻中睡了过去。
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好许多许多。
竺启是被抛弃的孩子,父母的踪迹见不着半点,舒秋倒是清楚的父母踪迹,却也相当于没有。
没有公婆岳父母的插手,两人互相依赖倚靠,亲密得如同一个人。
爱好又方向相同,舒秋喜欢做生意挣钱,也喜欢花钱享受,竺启喜欢与舒秋在一起的每一刻。
两人就算朝夕相处,几乎没有距离,也没有生出大的矛盾。
偶尔磕磕绊绊,在解决之后,反而使他们更加能够了解对方。
就连在床榻之上,他们都比当今许多因父母之命结合的夫妻和谐不少。
新婚夜之后,竺启就去找了不少关于夫妻之事的书籍。
那些书籍堆满了一书房,全都是教人如何在床榻之上如何讨好女子。
竺启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并学以致用。
夜里,床上的温柔讨好,让两人都极尽欢愉。
舒秋也体悟到些男女欢好的乐趣,尤其是看着什么也不会的人被一步步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模样,更是心生愉快。
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不再执着于未来,主动靠近竺启,像是一步步沦陷,又像是愧疚的补偿。
竺启不知这些,他一日比一日高兴,山林之中的野狼都被驯服成了家养的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