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自己,江秋动作一停,也更疑惑了。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之间究竟能有什么样的联系。他只是委托梁安做该做的事,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除了记忆力更好、阅读量似乎更多还要什么区别。
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这种程度的特征谁又会没有?
“很多这些事,你应该比我更擅长,梁警官也应该更了解。你们是同学,不是吗?”
江秋点头。
虽然一开始的叙述中他们掺杂了一些谎言,但后来在梁安的假身份挑明以后,他也解释了这层已知的关系并非虚构,当时的巧合也确实是迫不得已,只为了救下当时车上的人。
而江秋一如既往的没什么感想,甚至对旁人的歉意毫无所察。
“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梁警官不会找你来帮忙……算了,总而言之,我的意思就是,他这么费尽心思,却绕了一条远路——这通常不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
郑春生越说越头疼,最终只能挥挥手越过这个话题。
而江秋在原地沉吟片刻,不知道为什么点了点头。
“我们该走了。”
天光已经大亮。
如果想要不被任何人发现还需要处理一下短途留下的脚印,江秋也对时间拿捏的比较到位。郑春生当然没有意见,虽然游艇上唯一的发现并不算很有用,但确实存在。
“如果需要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不用考虑什么情绪上的问题,我很好,身体状态、精神状态……应该已经没有更大的打击了吧,不会有其他问题。”
回去的途中,郑春生目光一直游移不定,似乎因为之前有点挫败,实在想不出该不该开口。但到了最后,也许是愧疚感再次冲上心头,还是这样对江秋开口承诺。
他迫切的想要弥补自己的无能。
比起这种犹豫且细致的态度,江秋对“身体状况”一栏的情况并不苟同。但他还没来得及不合时宜地开口,两人就来到了沙滩旁的木屋边,并且见到了另一个人。
“我等你们等了一会儿。”梁安抱着手臂站在一边,“虽然我很关心你们去了哪,有没有暴露的嫌疑,但江秋,我现在找你有事要做。”
“什么事?”
郑春生被安置回了木屋,江秋也空出手。但他心里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之前郑春生所说的话——虽然当时他对结论毫无感知,只觉得也许这个问题和其他情况一样,有很多自己并不理解的理由。
江秋也很难忽略一个事实,梁安能在这里等他们二人,重点想要找到江秋,就意味着他甚至预料到了早上的江秋会过来这里关心郑春生的情况,或许也包括他能发现自己被欺骗了的事实。
但即使骗了人也好似理所应当、理直气壮、毫不心虚,这也是梁安的“能力”之一。
“有一些……”梁安斟酌了一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