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就要稍长一些,因为她和她母亲的遭遇基本相通,而路上母女俩自然有着信任基础,也早就在耳语过程中互相交流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我,赵蔷,二十九岁。”赵蔷点了点头,“我妈五十六,早不工作了,以前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因为我爸走的很早。原来我妈开着我爸留下的超市,我毕业以后也就接了班大概,也能算个老板吧,不过是实体的。”
这个“也”正是为了同为小老板的温宜廷。而温宜廷也跟着提问:“王姐呃,我听过,王阿姨是在出门买菜的时候被绑的,那你呢?”
这个“姐”估计是尚不认老的王楚月和这两位相对她而言的年轻人相处时让叫的称呼,而这下她女儿都在场,甚至比温宜廷本人还大上几岁,显然不能差辈分的这么叫。
赵蔷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亲妈,然后才向所有人做出解释:“其实我妈被绑以后,我立刻就报了警,但一直没有线索。为了找她,我就每天到她买菜的路线徘徊,也就是在过程中,不知道怎么的就被电晕了”
在一众经济诈骗各种圈套里,她这倒是最正当最坦率的理由。
而刚好,下一个说话的李丰年也有着差不多的际遇。
刚才他就把女儿安置在房间内柔软一些的躺椅上休息,还特地挑了个僻静的角落。自己走过来以后,他也和众人一起听着各种介绍。
“我也是因为差不多的理由不过是因为我女儿。”李丰年又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心有余悸,唯恐再把宝贝心肝弄丢了,“我们之前去了游乐场,结果在我给她买雪糕的功夫,她就不见了。但后来我听到了游乐场找家长,没多想就去了,结果在路上”
之后发生的事不言而喻。
而温宜廷首先发出了疑问:“冒昧的问一句,游乐场人这么多的地方,你这么大个男人”
怎么会被随随便便的绑走,不引起骚动?
李丰年苦笑着摇摇头:“那个地方人其实不多,我也是找很多人问了路,才找到的那个广播里说的偏僻地方。我问过连游乐场的工作人员很多都不知道有这种地方。我也是一时心急,没觉得有多不对劲”
梁安也在这时插嘴。
“我也冒昧的问一句,你夫人当时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这其实从字面意义上是一句废话,但实际还有别的用途。
李丰年一个人去找孩子,才会和孩子一起被抓到这里。如果不是这样,目前在他们眼前的应该是一家三口而几乎没有哪个母亲会在本就身在附近的情况下不第一时间找自己的小孩。
梁安想知道的是其他内情,如果幸运,则会出现在字里行间。
“我夫人工作很忙,没有和我们一起出去。”李丰年摇了摇头,“她现在应该急坏了吧,毕竟她本来就觉得我笨手笨脚,不容易看好唉,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没来很幸运,或者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