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若薇有些迟疑,拧着眉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毕竟我也弄不明白它代表着什么。遗物和信使一起的,那里面有价值的东西,应该不能直接算作是一个客观的实物吧”
等待在房间中的刘澈终于听到了声音。
他盘坐在中间完全空置的衣柜里。
刘澈早已在衣柜中翻找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遗留物。而门口的声音相当直接,像是直接开门的响动,来者并没有确认这关闭的房门上锁与否,也没有试图用房卡开门的动静。
门口亮的灯写明了“请勿打扰”,清洁工会避免进入走错门的人会尝试用门卡开门而无论是来访客人还是纯粹投机的小偷都不大可能直接上手客人会敲门,而小偷需要确认里面有没有人在。
但凡不知道门锁开关情况的人,都不大可能直接动手。
那么来人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兄,韦若薇自己,或者那个据说很是凶残的凶手。
刘澈是这样想的。
但他并没有感到太多害怕一类的情绪,只是屏住呼吸,认真仔细的从一些外在因素提前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邵梓如果回来,应该会提前通知刘澈,这是他和人搭档时惯常的习惯。这样一来,选项就只剩下两个。
脚步声逐渐出现,缓慢的向刘澈所在的地方靠近。
衣柜门中间的缝隙很甚至外面透不进来任何的光束。
步伐的节奏和重量都被刘澈收入耳中,结合之前感受到的酒店房间地板的质地,以及衣柜和走道中心的距离。只要距离足够近,位置的判断足够清晰,就很容易出现判断的结果。
男人的脚步声,穿着运动鞋,刘澈下了结论。
他听着男人似乎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停下了脚步。
刘澈做出了判断他还要再等一会儿。
即使抓捕到人,如果没有他做出一些特殊举动的证据,也无法对一个“路人”定罪。而审讯想来也难以对一个还没来得及暴露目的的人生效。
房间的另一头传出的声音不大,隔着一个衣柜更是难以捕捉到耳中,刘澈只听得见似乎有些纸页翻动的声音。
纸页小册子?传单?书?
刘澈想起,似乎房间的另一头,确实有个桌子,上面摆放着酒店的设施传单,以及附近景点的宣传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