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奥罗巴斯没想到的,因为钟离几人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蒙着面巾,偷感十足,以至于他都有点不敢认。
被打的时候也是嘴硬,还想还手,这估计就是第二次被打的原因。
至于第二次被打嘛,他倒是学乖了,只顾着求饶,到处打滚,没有还手还嘴,但依旧是说出了摩拉克斯的名字。
所以,这第三顿打就来了。
自此,钟离才稍稍满意:“记住了,我只是个路过的普通人。”
奥罗巴斯很想冲他吐口水,但是硬生生忍住了,这个摩拉克斯,他本以为几千年过去了,经历过生死之后变化最大的是自己来着。
还想着重生归来可以开辟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呢。
结果被萨菲尔从各方面无情碾压拿捏,最后不得不认命,当了对方的小弟。
就在他以为故人里面变化最大的是同样重生归来的哈艮图斯的时候,今天的摩拉克斯给他上了一课。
摩拉克斯,不仅可以无情,还可以无节操无底线也无下限。
百变魔君,变化万千。摩拉克斯,恐怖的男人。
奥罗巴斯…又一次认栽了。
等到钟离一行人离去,奥罗巴斯这才动作僵硬地离开了渊下宫,回到了岸上的海只岛。没办法,身上到处都是被那几个畜生打的,疼的不行。
看着奥罗巴斯怪异的姿势,珊瑚宫心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奥罗巴斯大人,这次的事情…”
“本座自有判断,这些小牺牲都是在所难免的。”奥罗巴斯绷着身子,“心海啊,你虽聪慧,却不懂…嘶…该死,真疼啊…”
珊瑚宫心海低头侍立在侧:“我确实不明白,大人明明做了很多,却丝毫不提,反而去背这口黑锅,明明这对大人一点好处都没有。”
“人生在世,若是纠结于这些,岂不是太累了?”奥罗巴斯甩着蛇尾,“原本我打算过阵子去找那个东西的,现在看来也是去不了了,我得休养一段时间,心海,那东西就拜托你了。”
“您是指…‘蜃楼玉匣’?”珊瑚宫心海自然是明白奥罗巴斯口中的“那东西”的,之前奥罗巴斯曾对她说过,那虽然是个礼器,却因为长久的供奉自带一丝灵性。
如果能够找回来,对于整个海只岛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东西应该在须弥,刚好那个南十字船队的船长今天要出发了,你就随他们一同去吧。”奥罗巴斯说着,又沉吟了片刻,“叫上哈艮图斯,让她帮你找,这次我受了这么大委屈,她帮点忙也是应该的。”
是的,奥罗巴斯这一次受大委屈了,要不是萨菲尔,他真不至于被钟离带人打这么惨,说到底,还是萨菲尔的错。
珊瑚宫心海领命,去找北斗了。
其实也用不着,因为心海本就是尘歌壶的一员,只要荧到了璃月,她就能从尘歌壶之中出来,这样是最快捷的。
只不过珊瑚宫心海并没有立刻去找荧,而是率先去找了萨菲尔。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将萨菲尔从游神状态中惊醒,她揉了揉脸颊,开口道:“请进。”
门被打开了,一脸委屈的珊瑚宫心海走了进来。
看到小人鱼这个样子,萨菲尔有些懵:“怎么了这是?被谁给欺负了?”
“没有,只是莫名的心情不好。”珊瑚宫心海摇了摇头,奥罗巴斯被打了,她作为现任神巫女自然没面子,只是这事儿还不能往外说,特别是不能被萨菲尔知道,不然估计奥罗巴斯还要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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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萨菲尔自己都打算教训奥罗巴斯,自然不可能拦着钟离,也拦不住。
说起来他俩这相处模式确实有点奇怪,他们各自想做的事对方都拦不住,却又总能莫名其妙地和谐共处,虽然经常不在一个频道就是了。
遇到意见相左的时候就看是谁在发癫了,萨菲尔发癫,钟离就会选择武力镇压,钟离发癫,萨菲尔就会采取经济制裁。
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听到珊瑚宫心海说身体不适,萨菲尔立刻露出我“我懂”的表情:“就每个月那几天嘛,明白的。”
珊瑚宫心海很想说你不明白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这个女人脑子里全是废料,跟她解释只会越抹越黑。
索性,她岔开了话题:“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吧,只要是不过分,我会答应的。”萨菲尔不做多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萨菲尔肯定的答复,珊瑚宫心海松了一口气:“我要去寻找一个礼器,叫做蜃楼玉匣,希望你可以与我同去。”
听到这件事,萨菲尔沉吟了几秒问道:“很急迫?”
她是打算回璃月过海灯节的,如果现在去找东西的话,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导致赶不上海灯节,这让她有些迟疑。
海灯节对于璃月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节日,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珊瑚宫心海微微摇头:“那东西已经丢失太久了,并不急于一时。”
“那就没问题了,海灯节过后我们就出发。”萨菲尔当即拍板。
珊瑚宫心海放下心来,如果有萨菲尔陪同的话,蜃楼玉匣应该十拿九稳可以找回来了。
放松下来后,她才察觉到了萨菲尔放在一旁台上的一盆水,有些好奇地询问道:“那是什么?”
“那个啊,那是我,精心准备的员工啊。”萨菲尔一脸笑意。
羽生田千鹤的修复工作进行地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在海灯节到来之前就可以修复完毕了,其实都不需要彻底修复完毕,只要等她缓过劲来就可以再次幻化出形体,到那时就可以一边修复一边上班了。
资本家萨菲尔美滋滋,已经开始考虑要如何压榨这名员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