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借助原罪的情况呢?”多托雷挑挑眉。
少女摇了摇头:“不理解,原罪为何不可用。”
“呵呵呵呵…”多托雷发出低笑,“不必了,他还有用。”这个少女自然就是萨菲尔的切片了,不过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自我,现在的她被多托雷改造成了一个只接受他的命令的傀儡。
虽说是切片,但二者之间的差异却大到了让多托雷都怀疑实验结果的地步。
萨菲尔的能力多托雷是比较清楚的,他本以为眼前的少女和萨菲尔的能力不说完全一致也应该是大差不差的,然而在培养过程中他就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
在这个少女身的身上,他几乎找不到萨菲尔的一丝影子,除了长相一致,能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萨菲尔具备圣光属性,除非是暗杀模式,否则她的攻击性是偏弱的,更侧重于辅助与治疗。
但是这个切片却根本没有治疗能力,虽然技能也有类似于十字架的效果出现,却是黑色,逆位的,与神圣根本搭不上边。
而对应萨菲尔暗杀模式的那个状态,就更诡异了,他到现在都记得自己用来与她对战的那个切片的死状。
被突然出现的一只巨爪握在掌心生生捏爆的感觉可不好受,虽说那个切片的实力确实比较弱,但就这样轻描淡写被击杀也让他感觉没面子。
好在他很快就想通了,自己的作品能展现出这样的实力,自己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多托雷越想越高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脑袋:“阿芙罗拉如果有你一半听话,我们之间的合作都会愉快无比的。”
“阿芙罗拉…萨菲尔…”少女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她看向多托雷,过了两秒又恢复了原状,不再说话。
多托雷没有在意她的变化,继续沉醉于正机之神的研究了:“斯卡拉姆齐是个蠢货,可亵渎不能停止,信仰未能达到预期,只能加大收割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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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城一座疗养院内,一名身穿绿色学者常服的男子推开一扇门,缓缓走了进去:“古拉卜,今天感觉怎么样?”
男子人未至,声先到,清朗的嗓音表达出他的心情很不错。
而他口中的古拉卜,显然就是房间中卧病在床的男子了,男子穿着黄色的常服,靠在床头,手上拿着一支笔和一个本子,正在写写画画着。
听到男人的声音,古拉卜放下了手中的纸和笔,轻笑着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伽吠毗陀。”
名为伽吠毗陀的男人这才走到了床边:“还可以,很多人都对七圣召唤很感兴趣,我试着向他们推荐,教他们玩法,接受度很高,而且因为玩法不算复杂,即便是小孩子也能玩得懂。”
古拉卜微笑着听他说,显然这个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
伽吠毗陀说完,又看向了古拉卜的本子,发现上面画着一个长翅膀的女人形象,但是却没有画脸。
“这是什么?新的卡牌
?为什么不画脸?”他很疑惑,古拉卜的画画水准还是很高的,但是他并没有淡化面部来突出其他细节的习惯。
古拉卜点了点头:“想为近期的梦境设计一张牌,但我…呵,我画不出梦里的感觉,我试了很多次,无论我怎么下笔,总觉得这张脸配不上我所梦到的那种感觉。”
伽吠毗陀皱着眉仔细想想,然后摇头:“抱歉,这一点我帮不上你。我也没做过那样的梦,实在想不出来要怎么办。”
“没关系,梦不到是好事。”古拉卜说着,眸光暗了暗,“最近,我写了一些信,与那些与我同样遭遇的人交流了一下。他们表示自己都做过类似的梦。”
“你是说?”伽吠毗陀神色凝重,古拉卜这番话意思很明显,他是健康的,所以没有做这样的梦,而做了这种梦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
患病状态。或者再仔细分析一下,甚至,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得了魔鳞病的人。
“金色的梦境缓解了我的痛苦,我很感谢它,同样,我也很矛盾,在我濒临绝望之际,拯救我的,却不是草之神。”古拉卜说着,看向了自己画出的画。
须弥人是不会做梦的,可是现在,他们会了,但仅限于生病的人,特别是魔鳞病患者。
他们默契地没有说出这个发现,心中原本坚定的信仰却悄然改变着。
古拉卜与伽吠毗陀的交谈进行着,另一边,萨菲尔已经来到了须弥城。
她站在城门口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自言自语道:“说起来,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吧?但愿不会被多托雷发现。”
说完,她抬脚就要往里走,却被一个人挡住了,看着挡住自己的高大身影,萨菲尔一头雾水:“你做什么?”
艾尔海森斜了她一眼,闷闷说道:“跟我来。”
然后他就转身离开,萨菲尔心中疑惑,但也不得不快步跟上。一边走一边问:“什么情况啊艾尔海森,有什么话不能路上说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二人快步来到兰巴德酒馆,艾尔海森开了个包间,拉着萨菲尔就往里走。
这货虽说是个文弱的学术分子,身上的腱子肉却也是实打实的,被他突然这么一拉,萨菲尔差点没站稳。
来到包厢门前,艾尔海森将萨菲尔推了进去,自己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便一步走出也进入了包厢,然后把门给锁上了。
看到艾尔海森锁门,萨菲尔眼睛都瞪圆了:“我警告你啊,我虽然看上去个子不高,但是打你这样的,还是没问题的,知道什么叫四十而不惑吗?
你这样的来四十个,我打起来都不带犹豫的。”
听到萨菲尔的胡言乱语,艾尔海森脸都黑了,但他还是压抑住了吐槽的念头,盯着对方的眼睛道:“那个天使,是不是你搞的鬼?”
萨菲尔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天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在装傻。”艾尔海森冷笑一声,“这件事就是从你来到须弥之后发生的,你敢说与你没关系吗?”
“可是…那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呀。”萨菲尔皱着眉头,撇清关系。
谁知艾尔海森却嗤笑了一声:“这么说,你十分清楚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对吧?别告诉我是提纳里跟你说的,他绝不会向你透露有关此事的任何一个细节。”
萨菲尔愣住了,坏了,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