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探子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急促与不甘的说道:
“我们就是趁着他们吃饭的时候潜入大营之中的,只不过刚进去没多久就被人发现了,十名兄弟只逃回我两人!”
张良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心中疑云密布,感到十分的奇怪,既然对面的人能发现探子,想必是密布了大量的斥候在侦查,但为何又说没有驻扎一兵一卒?
他站起身,袍袖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厉声质问:
“此等关键之时,你等竟敢如此儿戏,谎报军情,置我军于何地?难道不知此举足以动摇军心,影响大局吗?”
顿时张良一怒,对着那探子突然怒声呵斥:“大胆,竟然敢谎报军情!”
“来人,拖出去砍了!”
此情此景,让原本静观其变的燕震与燕栗轩二人,瞬间愣住了,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愕。他们面面相觑,随后不约而同地向前几步,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好奇:
“张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其中有什么误会?”
而那探子,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主上,小人冤枉啊!小人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怎敢谎报军情,陷将军于不义之地?”
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恐惧与绝望,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圈圈细碎的涟漪。
张良闻言,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他缓步走至探子面前,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人心。
“哼,你刚所言,既说营内没有驻扎一兵一卒,为何会损伤如此惨重?这等荒谬之言,岂是区区一句‘冤枉’所能洗脱?”
探子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他急忙辩解道:“将军,那是因为发现我等的人都是布衣打扮,有人进去就挨了黑棍,有人直接被俘虏,我等都是在营内刺探之后,急忙退身,才不被擒拿!”
竟然有这等事?
张良感到十分的惊讶!
沉思了片刻,想了一下,难道敌军是故意的,但就在张良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又收到线报的消息。
说扶苏被人关押在了囹圄之中,而今夜会有人冒充义士去搭救扶苏,而这群人的撤退路线是从盐池县到解县然后回潼关,直上咸阳!
听言,燕震大喜,感觉这是个大好机会!
如果能直接派兵截杀扶苏,若能亲自挥剑,斩断大秦帝国的根基——公子扶苏的性命,那么,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未来一定会留下他燕家浓厚的一笔!
但张良的一番话直接浇灭了他的激情,只见张良说道:“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这么重要的秘密为何被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拿到了?”
张良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燕震心头,让他从狂热中猛然惊醒,顿时就冷静了下来。但燕栗轩却显得一脸懵逼,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张兄,这有啥可奇怪的?”
“想必是有人想到一块去了,也想劫走扶苏罢了!”
听到这话,张良顿感无语,这说的是什么话。
巧合?
捡一石粮食是巧合,你捡数万石的粮食,那是巧合?
想到这,张良说道:“诸位,可曾深思过,扶苏为何会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