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夫见过大皇子殿下。”
萧云立马一拜:“侄儿拜见叔父!”
姜贺扶起萧云,笑眯眯的说道:“殿下能来北地,老夫甚是高兴。请坐。”
“叔父,侄儿惭愧,侄儿如今不过是个小小县侯,实在无颜称殿下。”
姜贺说道:“以前的都过去了,贤侄来此的本意,刚才涛儿已经跟老夫讲过了,老夫对贤侄忧国忧民之心,甚是感动。只是,若要出兵,现在时机还不对呀。”
“叔父,如今朝廷阉党横行,陛下被软禁,大陈江山全靠叔父主持大局了。”
“贤侄啊,不瞒你说,阉祸害人我也遭受此害,朝廷的粮饷一拖再拖。老夫现在就算想出兵,也得等到秋后才行。否则没有军粮啊!”
萧云心想,这家伙莫不是想搪塞自己?
“叔父,侄儿可否跟您单独谈谈?”
姜贺点头,:“你们都出去吧!”
“诺!”
“贤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萧云拿出太后给的项链。“叔父,这是母后让我带给您的,她问您,还是否记得杜梨树下说过的话?”
姜贺接过项链,双手颤抖:眼睛都有些红了。
“贤侄,太后她还好吗?”
“叔父,母后被软禁在永安宫不得出宫门一步。如今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了。”
姜贺坐在椅子上瘫了一样。过了,会,:“贤侄,咱们晚点再谈。”
随后姜贺慢慢往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