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来到山上后,便开始四处寻找,希望能够找到霍去病祭天之处。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在浓密的野草中发现了那块石碑。
然而,当他走近时,却发现碑文已经碎裂成数块,上面有不少字都被人用刀刮掉,变得模糊不清。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荒人干的好事。
秦毅在狼居胥山停留了五天,期间他重新雕刻了碑文,并举行了隆重的祭天仪式。
“票骑将军去病率师,躬将所获荤允之士,约轻赍,绝大幕,涉获单于章渠,以诛此车耆,转击左大将双,获旗鼓,历度难侯,济弓卢,获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将军、相国、当户、都尉八十三人,封狼居胥山,禅于姑衍,登临翰海……”
新的碑文中,除了记录霍去病昔日的丰功伟绩外,还言简意赅地描述了秦毅攻打白狼山、剿灭荒人的事迹。
此外,碑文上不仅刻有秦毅、秦猛虎等将领的名字,还特意留下了裴幼薇的名字,但使用的是她的本名——永庆公主赵蔓。
秦毅的这一行为让裴幼薇感到十分惊讶和感动。
她没想到秦毅竟然将她的名字刻在碑文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此刻,她那颗原本冰封的心渐渐融化,对秦毅产生了更深的感情。
甚至当秦毅握住她的小手时,她也没有挣脱,而是默默地享受着这份温暖与关怀。
秦毅心想,裴幼薇作为封狼居胥的唯一女性,而且还是尊贵的公主,她的名字将会永远铭刻在这块石碑之上。
相信在未来的岁月里,关于她的故事会演绎出无数个版本,被人们传颂不衰。
裴幼薇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地望着秦毅,轻声问道:“秦毅,为何要将北海也写入这碑文之中?”
她的目光随着秦毅一同望向远方,只见那北海的支流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而过。
秦毅神情凝重地答道:“北海广袤无垠,它的另一头将会孕育出一个强大的民族,他们将拥有世界上最辽阔的土地。因此,我们必须尽快平息内部纷争,拓展我们的生存空间,让我们成为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地域最广的民族。”
说完,他伸出两只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裴幼薇那双滑嫩且略带凉意的小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裴幼薇静静地凝视着秦毅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庞,聆听着他豪迈的话语,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当裴幼薇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时,一股唏嘘惆怅之情涌上心头。
她轻轻叹息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秦毅转过头来,刚好和美艳无双的裴幼薇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别样的情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裴幼薇望着秦毅,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情意,她抿着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似乎有些意乱情迷。
秦毅慢慢地靠近裴幼薇,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裴幼薇浑身一颤,猛地歪过头去,躲开了秦毅。
“别胡思乱想!”
裴幼薇有些慌乱地挣脱开秦毅的手,将披风裹在身上,“走吧,这里风大,小心着凉!”
说完,她低着头,有些慌乱地朝着营地的方向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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