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这边正组织人手准备刺杀天佑帝赵聪,而赵聪和甄太后,正为张彻等人的劝谏而感到苦恼。
张彻成为白党领袖后,没了阉党的制衡,似乎有些飘飘然了。
之前还有秦毅压着他,现在秦毅北征不在,他成了京城最有能量的人之一。
现在,他动不动就打压弹劾那些与他们意见不一致的官员,甚至连皇帝和太后的行为举止都要加以检点,令两人郁闷不已。
这日。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慈宁宫内原本一片宁静祥和。
然而,一声怒喝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整个宫殿瞬间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我不当这个皇帝了,谁爱当谁当!
”赵聪怒气冲冲地将帽子扔给旁边的小太监郑经,满脸皆是愤怒与不满。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之意,仿佛对皇位已然失去了所有兴趣。
甄太后坐在一旁,听到这句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柳眉一挑,生气地呵斥道:“休要胡说!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易放弃皇位?”
她的声音中带着威严与责备,期望能让赵聪意识到自己的责任与担当。
赵聪却不以为然,一屁股坐在龙椅上,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母后,那些文官就是在欺负我们母子俩!”
“他们什么都要管,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是挑毛病。再说了,我玩玩蛐蛐怎么了?难道玩蛐蛐就能亡国?”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气与委屈。
甄太后听了,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道:“他们也是为了你,为了这个朝廷,作为大越皇帝,你应该明白……”
她试图安慰赵聪,提醒他作为皇帝的责任,以及他们母子如今的处境。
赵聪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释怀。
“走吧!”甄太后起身道:“听他们的话,把那些蛐蛐处理了,否则我们母子都不得安生!”
“我不去!”
“那好,我来处置!”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聪一脸不情愿,但想到那些文官的劝谏,顿时感到一阵头疼。他与甄太后在郑经以及几名宫女和护卫的簇拥下,一路向御花园走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众人刚刚抵达御花园,突然,几道黑影从树影假山后飞身而出,直直地冲向甄太后和赵聪。
这些人身手矫健,动作敏捷,显然都是高手。
丁修冷冷一笑,他的轻功本就卓越,潜入皇宫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要取下这母子二人的性命更是易如反掌。
甄太后和赵聪惊恐万分,脸色苍白如纸,她捂着心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太后,陛下,小心!”
伴随着惊恐的呼喊声,一旁的十几名护卫反应迅速,立刻抽出腰间的佩剑,身形一闪,挡在两人面前。
郑经则脸色剧变,一把将赵聪紧紧护在身后,同时高声喊道:“有刺客!快来人啊!”
丁修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出,如闪电般直逼那十几名护卫。
护卫们虽身手不凡,但面对如此强大的剑气,不由骇然变色。
他们急忙挥动环手刀,试图挡住这一击,但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刀身瞬间断裂成两截。
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体也被剑气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飞溅,纷纷倒地不起。
此时,丁修只需再出一剑,甄太后和赵聪恐怕就要当场毙命。
“去死吧!”
丁修眼神冷冽,口中轻喝,再次挥剑。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白影晃动,眨眼间便来到了丁修身前。
只听“嘭”的一声,丁修的剑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