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是你说的!胜利我带走,我的儿子我管!”马桂芬被容保国的无情无义刺激到,直接就应了下来。
“建仓,去把胜利喊起来!”
“爹!”
“快去!怎么,连你也要忤逆你老子?”
“好,我去!”
容建仓看了马桂芬一眼,垂头丧气的往容胜利的屋里走去。
“容保国这是要把容胜利赶出去?”
“太狠了!”
……
大家伙儿对于容保国的做法,都是很不理解。
“胜利,醒醒,你快醒醒!”
容建仓将容胜利从屋里连拉带拽的扯出来,将人弄到院子里,松开之后,容胜利就如一根面条一般软了下去。
容胜利出来的瞬间,一阵酒臭味迎面扑来。
胡子拉碴,眼窝深陷的容胜利,此时竟然是醉的人事不醒,原来,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酒,直接把自己灌醉了。
“怪不得没动静呢!”
“我说呢,无论如何,当爹的也不可能看儿子被打死都不出来。”
“可怜见的!”
本来还嘲笑容胜利窝囊废的人们,此时也有些同情他了。
马桂芬看到这样的容胜利,眼窝发热,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当初,如果不是她为了私人恩怨让容胜利娶了张翠娥,或许,现在容胜利就不是这般光景。
尽管如此,马桂芬有愧疚,有心疼,却也不曾后悔,人的一生,总得有舍有得,能以此给孩子换几年安稳日子,也值得了。
人无完人,马桂芬也不是强大到无所不能,她只看透了最初的起点,却看不到遥远的结果,也只能行将就错了,没有反悔的余地。
当初,容胜利也没有提出异议,她自然也不知道容胜利的真实想法。
容建仓叫了半天,也没将容胜利叫醒。
马桂芬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容胜利,干脆直接去舀了一瓢水,“哗”一声对脸浇下,水便劈头盖脸的淋了一身。
“咳咳!”被水淋头的容胜利咳嗽几声便睁开了眼睛。
“下雨了吗?”容胜利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眯着眼,皱着眉,想努力看清眼前的情景。
“胜利!醒醒,你看你像什么样子?”马桂芬怒其不争的训斥。
就算没了张翠娥,容胜利也是个八尺汉子,竟然颓废成这样,真让人不耻,还不如两个孩子。
要说因为丢人现眼而一蹶不振,那也太脆弱了,马桂芬一把年纪把婚都离了,都能斗志昂扬的重新启航,容胜利实在有些不像样。
“娘啊?是娘!”容胜利听到马桂芬叫他,不禁笑了起来。
“你个不孝子!”马桂芬对于容胜利,也是又气又恼。
“娘,进屋!进屋吧!我豁出去了,什么爹,不要了!”
……
容保国听到容胜利喝醉了还想着不要爹了,瞬间黑了脸。
“你要干嘛去了?现在晓得让你娘进屋了,晚了,你娘已经死了!”马桂芬没好气的怒声说道。
“那我跟娘一起死!”
“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