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最高城买草莓(十九)(1 / 2)

十几二十年前,曾有这样一句谚语广为流传:

钱嘛,纸嘛,花嘛。

酒嘛,水嘛,喝嘛。

用李白的话来说,就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当特子将整整六十个W全部转到徐乐户头时,他也没想别的,只感到金钱在无感情地被吞进、吃出。

对了,在转钱输密码的全程,他头顶上还一直有个人在打鼓。

敲得响啊,很响啊。

可是响咯。

方才就是因为这个鼓声,他从美梦中惊醒。

那可真是如春的美梦,梦里有女人,有酒,有钱,可偏偏没有烦恼、没有压抑。

男人们爱美梦,也爱美人,尤其是爱抱着美人做美梦。

特子是男人,所以以上所说的,他都很爱。

他爱美梦,也爱女人,可惜抱不得,罗德岛舰上这么多女人,如果找一个看着水灵的,抱一下,恐怕是要被千刀万剐。

所以,这段日子还是打郊,这郊,一打就是十年。

一想到这些事,他认识的和认识他的那些漂亮女人就“嗖嗖嗖”地在脑内闪过——

诗怀雅,如果要让她和自己抱一抱,怕不是要摊上官司。

跟能天使通个电话吧,要知道穿越前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她了,可边境地带,又不是一直有信号接向龙门市内。

霜星自从见面那一次后,就再也不让自己碰她,只能由她碰自己。

九色鹿姑娘总是能抱的,三四年的相濡以沫,就差生米煮成熟饭,可惜给了自己机会也不中用,如今又远在幽州,不知是否安好。

除此之外,他心里是否还有别的女人?

像他这么多情的人,当然还有。

旧日的恩怨纠葛,自打当初记忆恢复时,就又捡起了。

只是不敢想,一想,他的心里就会隐隐作痛——例如昔年的网恋对象,那种幕刃,不提也罢!

窗外的细雨更稀疏,风更骤。

雾水,挂在窗前。

梦,却碎了。

被剧烈的架子鼓声敲碎了!

特子猛地怒目圆睁,变得如狼似虎,凶得像狼,恶得如虎。

这是他的起床气,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起床气,从逍遥舒适的状态回到现实,无论是谁,心里肯定有些怅然若失。

可特子的起床气比别人要大一些。

当初在幽州草庐内,夕前来拜访九色鹿,恰逢特子在屋内睡觉,闲谈之间吵醒了他,他眼里的火星子一下就冒了出来。

为此,一位岁相和一名穿越者差点要打起来。

这些年来,他的剑境一直在增长,武学与源石技艺就像是学问,只要肯下苦工用心钻研,总是会取得进步。

在控制脾气这方面,他也取得了不少的进步。

换作是剑道初成之时,他一定会提着剑,上门给那人砍上两剑。

只缘于他当初的观念:像自己这样的穿越者,天赋异禀,杀上几个炎国高手都不在话下,放在别的作品里,已是“起点文里征世界,洪荒境内傲苍生。”

对扰了自己雅兴的杂鱼路人只砍两剑,当真是给予泰拉大陆这群乡下人的恩惠。

可经过数次变故,外加与九色鹿相处的那几年,他的脾气已经好上太多。

但不代表没有。

今天,他一被吵醒,披着睡衣穿着拖鞋就找到了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霜星,问道:“楼上的敲鼓声你可听得到?”

她吃着糖,嚼吧嚼吧:“听得到,是吵到你了?”

“是,我现在很烦。”特子说,“帮我一个忙吧。”

霜星仍不忘在兜里塞上一把糖果,旋即出了门。

楼上当然有人,而且还是舰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在搞活动。

他本来还是可以忍让的,但他看到了煌,那次暗地里潜入工厂,让自己损失惨重的女人。

至于是什么损失,实在是不敢说,不能说。

他一脚踢开了门,就看到了一群拿着吉他奏乐的人。

顿时就怒了,叫道:“你们在搞什么银趴?”

话一说完,异象陡生。

煌一看见特子,就像老鼠看到了猫、儿子看到了爹,拔腿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