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表明态度,皆是明说自己不会有疑心,也不会对外说。
水溶听了,颇为满意:
“很好,既然大家都这般心思,那本王也就放心了。”
“今日,召集诸位来此,共商大事,此事若成,在场诸位,封侯拜相,封妻荫子,都不在话下。”
听了这话,不少人开始激动起来,也有人已经满脸兴奋之色了,甚至是面红耳赤。
毕竟,人生在世,谁不是为了出人头地,谁不想位极人臣,谁不愿自己子孙后代也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见众人情绪被自己调动了起来,水溶嘴角微扬,摆了摆手,接着说:
“在此之前,本王要给诸位介绍一个重要人物……”
说着,名号璧伏的少公子,站了出来,水溶指着他道:
“这位公子,名号璧伏,诸位不防猜一猜他的身份。”
众人听了,皆有些疑惑,一时间哪里猜得到,有心急地便催促水溶:
“王爷,您就直说了吧,这位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水溶眼神闪了闪,沉声说道:
“他就是十四年前从东宫里搭救出来的两个孩童中的男孩!”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一时议论声群起,多为不可置信。
段千程作为旧太子一党的成员,自然知道一些情况,迟疑片刻,朝着水溶问道:
“王爷,据在下所知,当年确实有一男一女两个孩童从东宫里救了出来。”
“被寄养在养生堂中,后来工部郎中秦业领养回家, 其中男孩夭折了,女孩倒是长大了,嫁进了宁国府为长孙媳妇。”
“而三年前,宁国府长孙媳妇也殁了,这般说来,旧太子早已没了后人,在下不明白,眼前这个璧伏少公子,又是从何而来?”
众人听他这么问,也都看向了水溶,等待水溶一个解释。
水溶笑道:
“段大人问得好,段大人你还记得,去年的时候,本王曾让你传话给阎瑞年等人,告诉他们,只要他们愿意投靠本王,本王就会告诉他们一个惊喜对吧?”
段千程回忆片刻,便回:
“没错,王爷当时确实这么说过,只可惜,阎瑞年这个老匹夫,不仅不信,还将在下给骂了一通。”
水溶见他满脸愤慨,笑着安抚:
“段大人不必恼怒,阎瑞年等人,自认为忠心于忠义太子,却是一群有眼无珠的蠢货。”
“他们口中说着忠于忠义太子,可其实心里早就忘了,他们只是为了抱在一起,好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而已。”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忠义太子,还留下了一个血脉,也就是璧伏公子。”
“当年,为了不被老六察觉,不得不将他们寄养在养生堂中,后来,被秦业领回家中,贾家为保存忠义太子的血脉,主动求亲,将女孩娶回家中。”
“然,女孩长大可以嫁人,那男孩怎么办?”
“万一有一天,被老六给查到了,他就只有一死。”
“于是,本王的父王亲自去了秦业府上,后来,就传出那个男孩,染病不治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