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斥候营,一年不练死一两个,都对不起飞鹰这个名字。
本以为来到个正常点的营,谁曾想来了个真阎王,苍天饶过谁啊。
连续折腾了两日,营中所有人心中只在骂一个人,那就是阎行,背后称其为阎魔。
祝猛一直在抱怨,“主公啊,啥时候出征啊,这家伙太狠了,不拿我们当人看啊,骨头快散架了。”
徐晃在一旁听的耳朵都起茧了,“练练也挺好的,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活动了。”
“你一个贼曹,去了洛阳,谁抓贼啊?”
徐晃也不跟他客气,“难不成我没来之前,就没人抓贼吗,天底下没有谁都能转,别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祝猛则是乐呵乐呵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也就只能抓抓贼,打仗嘛,你不行。你小子今天能这么轻松,得感谢刘表!”
“为啥?”徐晃被人怼,也不能发怒,心里憋屈。
传闻祝猛是第一个跟随主公的家将,论亲近,更甚于王五马六,得罪这厮,以后怕是很难受,但偏偏就有个叫阎行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把二人折腾的够呛。
“这是个猛人啊,初来荆州,杀了六十路匪寇头目,牛吧。”
“是很牛,但最后是不是被人刺死了?”
“这你也知道?”
“一州之牧被人杀死,也是大事件,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哈哈,那是,所以主公派人剿除了几十处匪寇,有些还没打,就自己跑了,所以你就是个摆设,论打仗,小老弟,你还要跟我好好学。”
徐晃脸一黑,这祝猛虽然身份特殊,但也没什么架子,也不爱记仇,经常只是呵呵笑,但这嘴巴,真是不饶人,动不动就怼你几句,你还不能反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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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打仗?挺厉害的啊,讲讲?”
祝猛虽然参与了不少名场面,但你要让他讲,他能讲出个毛线出来。
“讲个屁,睡觉,讲真的,明日便出征了,赵云他们都走了好几日了!”
祝猛刚说完,呼噜声就此起彼伏,跟打雷一般。
徐晃心中有心事,也睡不着,倒不是完全因为打呼噜,不由长叹一声,走了出去,刚走到校场,便见到一个老熟人。
那是一名少年,拿着长枪还在不停刺杀木桩。
“寻哥儿,这么晚还不睡吗?”
少年正是王寻,之前本是将军府守卫,一家大小,也仅剩下他和一个妹妹,妹妹在工坊做事情,他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