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自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黄江废除了偏将军、裨将军、中郎将之职,校尉和杂号将军只有一级之隔,但也不是他自己能封的,所有的封赐,皆要得到朝廷的任命,不然就是叛军。
卫将军放在之前,应到朝廷任职,统领北军,然而此时,却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并无相应的职权。
阎行依然不语。
“几日后,主公将要远行,错过了怕是至少是半年,人生又有几个半年,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士,这一点你怎么看不明白呢。大家都是凉州人,我才劝你一句。”
阎行还是不语。旁边的蔡瑁心中也在嘀咕,这校尉权力也不小啊,还要贾诩亲自来劝,此人到底有什么能力,不如来劝劝我,我立马倒头就拜。
“如今荆州吏治清明,百姓丰衣足食,依我看,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自己走出去看看,不比看书好吗。人嘛,从来不需要锦上添花,只有雪中送炭才叫人温暖,你说呢!”
“不知文和兄如今官居何位。”阎行有些心动,出声问道。
“贾某无才,之前暂居荆州别驾,如今领将军府军师将军一职,想彦明如此大才,何必自误,人嘛,总有走错路,跟错人的时候,不可一错到底。”
阎行拿到嘴巴的茶,突然顿住了。那日他败于黄江之手,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心服口服,但韩遂待他不薄。黄江悄悄散布谣言说自己已降,韩遂杀自己一家二十余口,他必报此仇,但黄江又是无辜的吗。
但两军对战,无所不用其极,又能怪黄江卑鄙吗,只恨韩遂无情,对他不信任。
他一直劝说自己,如若不是黄江散布谣言,自己全家就不会死。但一想到自己曾经对韩遂不薄,为他干过不少肮脏的事情,此人竟因一句谣言,杀他全家,他心中的恨到了极点。
此时他的心中十分矛盾。他也明白,双方对战,无所不用其极,谁之过,战之过。来荆州也有段日子了,外面的事情,他多少有些了解,黄江所干的事情,韩遂多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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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看着停住的阎行,“主公之前也说了,彦明伤好之后也可自行离去,逝者已逝,不必过于伤感,人不能一直沉溺于过去,你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何不留有用之躯,将来手刃仇人。”
阎行这才跪倒在地,“我愿降!但我有个要求。”
“请说!”
“他日,必定让我亲手斩杀韩遂。”
“这个自然,只要韩遂不死,他的人头就是你的。”
蔡瑁看着阎行缓缓走出,仿佛一根鱼刺卡在喉咙一般,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阎行看了一眼蔡瑁,“那些饭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