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子......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杜文婵忍不住哈哈大笑,如此小女儿态的月娘,也是少见得很。
不过通过这些也可看出,两人相处十分和谐,说不得事情结束后,月娘也自然收获一段美好姻缘。
“你放心,我们定不会亏待了她就是。”杜文秀大大方方说道。
月娘羞涩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上面染了一层粉霜。
“你与池家的人相处的可还融洽?”杜文秀轻轻捅了一下月娘。
月娘抿了抿嘴,见她不似调笑,这才压低声音道:
“他家老祖母十分喜欢我,母亲也很是和蔼可亲。其他的人,大面儿上过得去就行了。”
“那他们可知你们是......”杜文秀问道。
月娘听了,面上倒是有了几分忧虑,扯了扯她,两个人头挨着头。
“因事机密,他家里人倒不知我俩是假成亲哩,在池家难免也睡在一个屋子......”
杜文秀又看了一眼安坐在侧默默喝茶的池令华,心下了然。
若是事态一如现在这般发展,只怕月娘以后或可真成了池家妇......
便是月娘不能生子一事——
池令华都不担心,自家又想那般多做什么。
这话儿一聊,便到了半夜,月娘有心住下,池令华明日要走,却也不好做得太打眼了,只好依依不舍道别,跟着回去。
晚间,杜文秀想着池令华说的话,如何也觉得不太对。
荣太后为什么单单召了陆方海过去,而火灾之后,没有他的尸体,皇帝也没有生疑?
而且个中情形讲的也太过含糊,皇帝针对英王,他不想坐以待毙,那他的应对呢?
当然,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跟自己说的。
那这中间,陆方海起了什么作用?
而且他现下假死,那以后呢?
再不往人前出现露面了不成?
点点滴滴想不明白,杜文秀直到夜半,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恍惚间,似乎听到陆方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地说:“秀娘,放心,等我,我会回来的。”
杜文秀惊醒睁眼,眼前只有呢喃的小儿,和寂静漆黑的夜。
次日一早,送走了池令华,月娘终于有时间在杜文秀姐妹的陪同下视察文月坊。
看着工坊妇人干活儿的劲头足得很,院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氛围,而程素英的药房前,也是人流如织,络绎不绝。
“看来你们确是用心了,我很是欣慰啊。”月娘点点头,指着工坊内对杜文秀笑道。
“还有一件事,若你知道了,只怕更要夸我会做生意才是。”杜文秀拉了月娘,将她推入一间库房。